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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城牆之後,田潤眼睛一掃,發現有三個人在城牆邊上,向遠處眺望。有兩個人是一起的,有一個人是單獨的。單獨的那人,是個老者,不是高順。兩個人的這邊,看背景應該是一個年輕人和一箇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是不是高順呢?
這時,田潤髮覺自己印象中居然並沒有高順的背影。這說明,自己是真不愛高順的。愛,不是一種錯誤;不愛,也不是一種錯誤。自己應該早些讓高順明白自己不愛他,讓他另擇良配,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正好,王越不是一道的嗎?立刻就能夠讓高順明白。
田潤起到那兩人的後面,道:“二位請了。”兩人聞聲回過身來。田潤一看,兩人都不是高順。兩人中年長者問道:“哦,姑娘有什麼事嗎?”
田潤只得繼續說話了:“我想打聽一個人。聽說這裡有個人,幾個月來都在城牆之上。不知……”
兩人中年紀較小者向不遠處單獨的老者一指,說:“那不是嗎?就是他嘍。”田潤聽了,一臉的迷茫,但還是仍然道:“多謝二位指點。”
……
田潤只好向那個老者走去。明知不是高順,但也只好去問問。如果不去,前面這兩個人就會感覺奇怪。
這時的田潤,距離那個老者約莫三十步左右。田潤心裡想,也許高順就在城樓的裡面。我叫一聲,他就出來了。剛想叫,又覺得自己一叫,就顯得對前面那兩人不信任,不對,他們怎麼會知道我是向城樓裡叫的呢?我面對這個老者叫一聲高順,不就成了麼?
道理上是成了。田潤一張口,聲音卻沒有出來。腳下卻由三十步走到二十步,最後走到相距十步。田潤突然停了下來。
田潤停下來,是因為那個老者似乎感覺到後面來人了,轉過了身子。田潤看見了老者的正面,並不是高順,所以田潤就停了下來。
田潤準備轉身到城樓裡面去看看,然而,就在這時,那位老者突然道:“主公!真的是主公!”然後一下子摔倒在地。
不是下拜,而是摔倒,是直挺挺的摔倒。田潤驚呆了,老者怎麼會是高順,高順又怎麼會變成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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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站了好一陣,田潤才醒過神來,幾步衝到老者身前,蹲下,把老者的身體扳成仰面朝上。先匆匆看了一眼臉部。接著試呼吸,微弱,但一定有;然後試心跳,有,只是有些急促。這個老者的性命是沒有問題的,也許是犯了什麼病吧。
但這個老者怎麼叫自己主公呢?士兵中很少有老年人。極少的幾個,都是叫自己為田帥的。難道真是高順?
別傻了,怎麼可能。看上去老者的頭髮都花白了。高順顯老,主要是面板黝黑的緣故。實際上還不滿三十,滿頭都是烏絲。於是,田潤站了起來,向王越道:“你幫我看著他一下,我到城樓裡面找找。”
由於天色已晚,城樓裡面已經看不清楚了。田潤走了幾步,沒法再走了,就叫了幾聲高順。無人回應。出了城樓,田潤走向王越,邊走邊道:“唉,沒找到。不知道高順上哪兒去了。”
王越道:“此人便是高順。”田潤道:“別哄我了,我還能不認識?”
“你站開一點。”王越道。待田潤站開,王越寶劍出鞘,一陣劍光閃過,老者面上的鬍鬚被削得乾乾淨淨。王越道:“你再看。別看頭髮。”
田潤再次走近一看,這人果然是高順。
第二卷 第55章 為伊憔悴
田潤還是仔細辨認之後,才確定是高順的。這是因為,高順容貌變化實在太大,除開滿面鬍鬚、頭髮花白的問題,眼窩也深深地陷進去了,腮幫子上的肉也不見了,顴骨也突出來了。認出高順之後,田潤一下子就想了柳永的一首《蝶戀花》。全詞是:“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