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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莫辛抬起來頭,讓下一位病人再稍等片刻,然後才皺起眉頭問,「威脅我,你想怎麼樣?」
「你要是肯跟我好好說話我也不至於威脅。」楚星文說:「給我一點你的資訊素,我知道你們醫生做得到,我也不管你怎麼提取,到時候打針也好,濃縮成藥片也好,總之只要能讓洛月鄰減輕一點痛苦就行。」
老實說,楚星文的威脅確實在梁莫辛這裡見了效,他並不怕洛月鄰,因為洛月鄰完全拿捏不了他,但他卻忽略了楚星文,這人估計有點人脈。
他也不是什麼太過十惡不赦的人,今天如果是洛月鄰本人前來求他,這個忙他估計也就幫了,可這楚星文……梁莫辛又是思考片刻,「你給洛月鄰找了什麼醫生。」
楚星文看起來並不想與他說上太多,只說:「國外的醫生。」
「哪國?」
「y國。」
「剛好我是在y國留的學。」梁莫辛說:「你說名字我或許知道。」
楚星文說了醫生的名字,梁莫辛點了點頭,「還真是很巧,我和jay當過同學。」
楚星文知道梁莫辛不是順口胡謅的性格,他有些驚訝,但還是挑起一邊眉頭,「那又怎樣?」
「他是個天才,但是心態不太好。洛月鄰屬於特殊病例,交給他其實並不穩妥。」
「你想說什麼?」
「洛月鄰的身體我最瞭解。」梁莫辛說:「你沒有無緣無故就求人的道理,我可以替他手術,剛好我也需要這臺手術。」
「如果我不答應呢?」
「你會答應的。」梁莫辛說:「你我都知道,這手術由我來做最合適,我的手術成功率也不低。」
楚星文當然是做過調查,如果要就近,也確實是梁莫辛的履歷最為合適,只是他不願意再讓洛月鄰接觸到梁莫辛。
「你們自己考慮吧。」梁莫辛這次真的有了送客的意思,「出國的弊端你心裡應該清楚,我這邊給他手術,即便是手術不成功我也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使他下半輩子不受發情的折磨,否則的話我愛莫能助。」
楚星文晚上開車接洛月鄰回家,便跟洛月鄰商量了這件事,楚星文是極為自信的一個人,他並不會因為洛月鄰跟前任再有交集便陷入糾結和懷疑,他只是想聽從洛月鄰的想法,倘若洛月鄰認為無須避嫌,那他就再去找梁莫辛,如果手術成功,那就不必多受一次發情的折磨。
曾經洛月鄰是有些懼怕梁莫辛,可是有段日子不相處,懼怕也已經變成了過往,只要楚星文肯陪他,去哪裡做手術都沒什麼所謂。
應了這樣一句話,解鈴還須繫鈴人,心上的結楚星文來解,身體上的結就交給梁莫辛。
梁莫辛最起碼還是一個稱職的醫生,心動和好感對他來說可能還比不上一場對他十分有利的手術,洛月鄰的身體在他這裡達到了利益最大化。
他的手頭其實已經配置出了針對洛月鄰發情可能會有效的抑制劑,只是還沒有試驗過,如果這次手術不成功,剛好也可以給他試一試。
為了讓洛月鄰手術不緊張,在手術之前楚星文還專程帶他去搓了頓麻將,因為洛月鄰貪玩,手術之後又要在醫院躺上個兩三天,怪無聊的。
和梁莫辛不必要有過多交流,事實上除了身體狀況梁莫辛也沒有要和洛月鄰講話的意思,只有熟悉的資訊素在提醒洛月鄰曾經和這人有過交集,只是還沒容他細想,麻藥的勁頭上來,他便什麼都想不了了。
比洛月鄰更加著急的是守在病房外面的楚星文。
儘管已經反覆和梁莫辛確認過會保證洛月鄰的生命安全,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是控制不住地上下牙床不斷打架,偏偏這個手術的時間又久,他等了一上午。
很像電視劇裡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