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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掰~~這次我真的走嘍!”踢踢踏踏的腳步又去了。
這次,沒有再回來。
本來有她的空間居然因為她的走掉變得空曠了。
看著恢復一室幽然的起居室。
這叫什麼?天涯何處不相逢?
世界真小!
不過,昨晚他為什麼沒有發現?
這麼多年過去,誰能在第一眼認出彼此?
他戴回眼鏡,揚聲——
“老爹,昨天我要你丟掉的公事包呢?”
酒店。
高分貝的電子音樂隆隆,群魔亂舞無休無止。
頭昏腦脹的遊蘊青趁機喝了口水滋潤已經燒起來的喉嚨,就等對方點頭蓋章簽約。
為了訂單不能不應酬,踏足聲色場所,幾杯酒下肚,場面話也說得差不多了,這張訂單她有把握可以拿到。
“接下來就是我們男人跟男人之間的事了。”當陪客的荊副理坐了多時,這時候探過肥嘟嘟的身體,臃腫的五爪沒有經過遊蘊青同意私自的闔起契約,然後將全部的檔案移向自己。
她蹙眉,眼睜睜看著檔案被收進荊副理的公事包。
“遊小姐,你可以先走。”
當她是死人嗎?
狼子野心。
帶著那紙合約回公司,所有的功勞就是他的了。
那麼辛苦了一個半月的她算什麼?
“荊副理……”
“快走、快走!”他連應付的嘴臉都省略。“還是你也想跟我們一起去High一下?”
所謂的High不用說就是帶小姐出場去續攤,至於到哪去續,她心知肚明,說得好聽這是商場文化,要講白了,男人藉機大玩特玩。
這是臺灣的應酬文化,談生意,不乏規矩的生意人,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揩油的人更多。
這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再強,也強不過設下游戲規則的男人。
這是她的心底話嗎?是的,她有這樣深深的無力感,當你不被認同的時候,就更容易被排斥了。
男人玩遊戲的時候並不需要她這樣的拖油瓶。
荊副理以為她想反抗,倚老賣老的嘴臉還沒擺出來聽到的卻是她叫人錯愕的問話——
“既然你們要去別處續攤,桌子上這些菜就讓我打包吧。”
“你想做什麼?”
“你沒看我在打包。”
她招來少爺,要了塑膠袋,一點都沒有障礙的把好幾盤根本沒動過的菜倒出來快速打包。
應酬談生意,關心的是自己能有多少獲利進帳而不是桌面的菜餚,整桌撤掉是常有的事,像現在,滿桌好料動也沒人動,倒是幾萬塊的酒瓶東倒西歪一片狼籍。
好丟臉吶!
她知道荊副理很想這麼說。
誰理他呢。
她下班了不是。
她自在的提著飽飽的塑膠袋,絲毫不在意一身窄裙套裝和兩大袋的剩菜有多麼不協調的離開包廂。
合作廠商驚訝的嘴臉也影響不了她。
走出了酒店大門,涼風吹來,燥紅的臉蛋被拂去幾許熱意,被酒色財氣糾纏了整天的渾沌腦袋好像也醒了些。
白天的炎熱跟夜晚的低溫,標準的秋老虎呢。
“蘊青……”
沒走幾步路有人追了出來,橫住她的去路。
淡淡酒氣,是世懋不到三十歲的少年頭家。
她跟他很熟嗎?不過幾次公務上的來往。不過看在他還是個正派人物,就別計較了。
“炎老闆。”
“直接喊我名字才不會這麼生疏不是?”瞧著她緋紅的臉龐,路燈下就像紅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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