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4/5 頁)
只有愛和真心作為籌碼,而你卻身兼開盤的莊家。你可以決定何時開盤決定輸贏甚至決定是否賭下去,而我卻只能一次次孤注一擲。
你的心情,我彷彿明白,卻又似乎懵懂。
可是都沒關係,我很能等的,只要你還在,就算是在遙不可及的遠方。
我真的很能等的,一輩子都可以。
醒來時,消毒水的味道充盈著整個鼻息,入目可見,皆是清一色的白,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床褥,白色的被單。
“醒了!”
有人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喊,跟著一個身影便衝到了我床前,沉重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你這個混蛋!”
我的衣領被一雙手捉住了,力道之大勒得脖子頓時一痛。
“Musa,放手。”
冰冷淡漠的嗓音如故,是……初夏?
我眯了眯眼,終於瞧清楚了正居高臨下揪著我的人影,可不正是渺颯。
“師傅……”我啞啞地喊一聲,想給她擠一個大家放心的微笑,卻驚覺整個臉都像被塗了石膏一樣繃緊而疼痛,只是牽扯一下嘴角已然很是難受起來。
“我怎麼會有你這種白痴徒弟?!為個女人你自殺?你犯得著嗎你,你自殺?!”渺颯的臉像是打翻了的醬油鋪子,紅的綠的紫的揉成一團。
我?自殺?我空有一腔無奈卻無力辯駁,只好將求助的眼神遞給仲夏希望她能幫我解釋清楚。
“思歸,你再怎麼難過也不該這樣啊,你這麼做讓我們心裡多難過,要不是我忽然醒了都不知道你竟然……”
我錯了,我應該明白這個錯誤的輿論導向就是這位姑娘散播出來的,我竟然還指望她幫我正名。
還是初夏最清醒,她打斷了另兩位的胡亂猜測與抹黑。“別胡說了,誰自殺會拿頭去撞水池,直接劃一刀不是更痛快。”
話不是好話,可至少,頭腦是清醒的。
“那請你解釋下弄成這樣是為了什麼?”渺颯較勁了。
“我、不小心,撞到的。”我啞著嗓子開口。“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真的只是不小心?”渺颯仍是一臉懷疑。
“真的。”
“即墨,我有點事要和你說,關於Vanessa的。”初夏忽然開口。
我還沒接話,仲夏驀地尖叫起來:“姐,你果然知道Vanessa在哪?!”
初夏點點頭,“Vanessa沒事,她在費城她媽媽那裡。”
我心頭頓時大定,原來蘇曼出國了?可是出國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就算走得急來不得通知我,到達後也可以通知啊?
“說話說一半可不是你的風格吧?”渺颯忽然插口,冷眼看一眼初夏。
“我認為也許她只關心這部分。”初夏面無表情地回望她一眼。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都不明白?”看她倆一人一句你來我往就是不挑明瞭說,仲夏急了。“而且Vanessa去費城為什麼不告訴思歸,為什麼要讓她擔驚受怕成這樣!”
“那就要問她自己了。”初夏皺皺眉,“好了,現在人已經醒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姐!”仲夏的臉色一白,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你跟Vanessa一樣,都是冷血!”
“我先走了。”初夏卻不再管仲夏的胡攪蠻纏,扭頭就向外走去。
雖然不知道她們肚子裡個個都藏了筆什麼糊塗賬,我仍是輕輕推一推身邊呆站著的仲夏。“還不去追。”
仲夏卻彷彿電擊般顫了一下,沒有挪步,目光從那關上的病房門收了回來,她怔怔地坐了下去,輕聲抽泣起來。“不用了。”
“別鬧脾氣。”我也實在沒有心力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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