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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苦藥所以特別鍾愛甜食,喜歡粉色的、有著彩虹糖一樣瑰麗夢想的女孩子啊……
人不一定會因為心疼而去愛,可若愛著卻一定包含了心疼,至少對我是這樣。不管前路如何,不管未來怎樣,此刻,我只想好好地、用盡所有力氣地去愛她。一生可長如永夜,也可短如極光,可是有了她,就算今夜過後再無白晝又怎樣?就算愛過之後只剩虛無,又怎樣?
我愛她,這就夠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睜開眼睛,整個琴房已經大亮。我動了動身體才發現自己竟然就這樣維持著一個跨坐的姿勢抱著蘇曼的脖子睡著了,而更離譜的是,蘇曼她竟然任由我這樣地壓著她,也睡著了。
她的手掌抱著我的腰,身體放鬆地靠在沙發上,清淺的呼吸聲漸次掃入耳底,鬆緩而寧靜。我本想悄悄起身然後抱她去床上舒服地睡一會,沒想到扭身的動作驚動了她,她立刻輕哼了一聲。
一眼撞見她眼底清晰可見的淡淡的黑眼圈,我簡直心痛地百爪撓心。她這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坐下來本來就熬心死了,看這行色匆匆的樣子肯定是一下飛機直接就來了,我竟然都沒想起來先讓她去臥室休息。“你怎麼不叫醒我啊,沒壓壞你吧,唉,你去房裡睡會吧,我去給你做早飯。”
“我自己都睡著了,怎麼叫醒你?”蘇曼笑了。“還有,今天你是小壽星,不當管家婆行不行?”
“生日也是日,是日子就得過,我不做飯吃什麼,難道你做?”我故意逗她。
“我們出去吃。”她立刻一點也不識逗地給了我一個意料中的答案。
“不要。”我也立刻拒絕了。迎視著她詫異的眸光,我道:“外面太不安全,首先食品衛生得不到保障,其次還有私家偵探。”
不用看我也知道她根本沒有接受我這個說辭,這跟因噎廢食又有什麼差別?我只好倔強地梗著脖子說出心中真正的理由:“我還在害怕,害怕一出門你就不見了。可在這個屋子裡,至少在這個家裡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會一直在。”
蘇曼的眼神頓時柔漾了起來,那樣細緻的眉眼,藏著星河遼闊,天地之大,愛她的人卻再無處遁身。除了一生的愛戀希望都傾注在她身上,我根本別無他選。
她嘴唇微動,似是要說什麼,我搶先一步捂住了她。“什麼都別說,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都別說。”道歉也好,撫慰也好我都不再需要,我只要她確實地存在,可以讓我確實地愛著。
她眉尾輕揚而眼睛眨動,似笑非笑地模樣美得令人口乾舌燥。我一時看呆,忍不住就移開了手掌。
她立刻笑道:“真的什麼都不想聽?”
我怔住了。她的笑容到底收集了多少的陽光?能讓我從肉身一直暖到了靈魂,餘生都再也無法遠離這直攝人心的暖流。我呆呆地望著她,渾然未覺她嫣粉的嘴唇帶著熟悉的熱度已然湊近過來,然後,輕輕停頓,在我額心印下一個溫柔的吻。不帶任何挑逗與□的、像親人一樣的吻,卻讓我一下子感受到了那樣真切的愛意,被愛著的歡喜。
“生日快樂,寶貝。”
蘇曼的眉眼漸漸有些模糊,我知道,那是我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流淌下來。我哽咽著,看著她溫柔地笑,溫柔地幫我擦去這礙事的淚水。
“還有……”她頓了頓,手掌逆著發向穿過髮絲覆在我的腦後,她的眼神像無邊冰原上燃起的一簇豔火,她的嘴唇明豔如五月熟透了的櫻桃。“我愛你。”
雙眼倏地睜大,我還來不及回味這忽然而至的告白帶來的驚喜與感動,那鋪天蓋地的暖意便迎面襲來。我閉上眼睛認真地體味著這獨屬於情人間的溫暖與愛慾,無比專注而虔誠地,迫不及待地開啟懷抱,迫不及待地與她緊緊相擁。
此刻,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阻礙,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