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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應聲離去。
明湛前腳回家,後腳魏寧就打發人送來帖子,明湛的臉頓時侉了下來,神哪,阿寧有意致他於死地了。
鳳景南接到帖子便是心情不錯,笑對明湛道,“子敏善飲,又好美酒,她說是好酒,自然不錯,到時你也嚐嚐。”
“你酒量稍差,如今年紀漸大,男子漢大丈夫,怎能失了酒量。以後都跟著我用膳,你也好生磨練一二。”
鳳景南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明湛想找個理由逃了,又怕魏寧來了胡亂說話編排於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終歸要回來的。想跟鳳景南坦白從寬,又擔心皮肉受苦,沒膽子說,只得暫且硬著頭皮應了,忙道,“那我去吩咐廚下,做幾樣父王愛吃的小菜。”
聽了這話,鳳景南無不熨帖,笑了笑,溫聲道,“哪裡還用你單去吩咐,廚下若連這點兒眼力都沒有,就不必再讓他們伺候了。”想著明湛的確是有些長進了,如今說的話也頗能入耳。哪裡知曉明湛在外捅了簍子,如今做賊心虛,心裡有鬼,恨不能再巴結鳳景南些,以期改變以往自己留給鳳景南的印象。
鳳景南見明湛頗有些手足無措,思及明湛對魏寧那點兒見不得人的小心思,開口道,“男人之間,縱使傾慕,也要自有風骨,切莫縮手縮腳做小家子態,叫人小瞧。”
“父王,你不怕我給您丟人麼?”明湛搓了搓手指,看向鳳景南,忐忑不安。
鳳景南淡淡一笑,“凡事需有度。明湛,做任何事都是如此。子敏性情偏冷,你也熱不到哪兒去,你們兩個能不能在一處兒都要另外說。我何必為尚未發生的事動怒呢?”
“阿寧都不大理會我。”鳳景南如此開明,大出明湛意料,一臉黯然,趁機自首,“我今天去調戲了他幾句,他肯定是來跟你告狀的。”
怪不得你小子今天格外乖巧呢,原來事出有因,鳳景南稍稍思量,前因後果自然明白了,見明湛時不時偷瞧自己臉色,不覺好笑的問,“你還會調戲人了?”
“說笑而已。”
“那你緣何如此心虛?”
“怕你生氣唄。”
“蠢貨。”
94、秘史
明湛終於明白了,鳳景南為何罵自己蠢。
魏寧的確來了,不過並沒有明湛想像中的告黑狀行為,甚至魏寧什麼都沒提,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禮數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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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幕降臨,酒半羹殘,魏寧微醺的告辭,人家都沒說什麼。
反倒是明湛白擔了半夜的心,還露出了小人嘴臉,十分丟人。
明湛扶著鳳景南去房裡休息,心裡有些懊惱,該死的魏狐狸,成心叫他丟大丑。
侍從捧來溫水手巾,鳳景南懶懶的坐在榻間,只淡淡的掃了明湛一眼,並不起身動彈。明湛知其意,親自取了牙刷牙粉,請鳳景南刷牙。
當然,牙刷是明菲的“發明”。
待鳳景南刷牙漱口後,又在銅盆的溫水裡擰了巾帕伺候鳳景南淨面。
鳳景南頭一次享受了明湛的服侍,說起來,明禮以前也這樣伺候過他,硬是覺得沒明湛伺候的舒坦。當然,這裡頭也有人類的劣根性,犯賤的原因。
強硬多時都不肯低頭的人,忽然間自己做了蠢事,栽了個大跟頭,不得不低頭了。呵呵,這種類似於中了超級大獎的快感,讓鳳景南從頭髮絲兒一直舒坦到腳後跟兒。
明湛這樣乖巧的討好鳳景南,自然是憋著壞水兒,另有所謀,伺候著鳳景南脫了衣裳去了鞋子上了床,明湛也梳洗了,換上睡衣跟著上床歇息。
時間尚早,鳳景南並無睡意,只是今日酒美醇香,加上魏寧奉承勸酒,他喝了不少,當時並無察覺,如今酒意上頭,微微飄忽眩暈,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