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殘屍孕蛇(第1/2 頁)
張曖提及我和他的婚約,外面就突生異變。 懷裡的雲溟越哭越大聲,每“嗯啊”的嚎哭一聲,外面就“轟”的一道雷擊下。 閃電強光,游龍走蛇。 擊在外簷牆壁上,轟隆一聲後,牆炸土裂。 “少主!龍鱗棺活了,在吞人吸血!”一個張家子弟急急的跑了進來。 臉色驚奇:“還引來了晴空驚雷,請少主去鎮棺!” 張曖卻只是沉眼看著我懷裡的雲溟,並沒有動作。 眼看雲溟越哭越厲害,一聲聲的和驚雷相應,連奶嘴塞進去,都吐出來了。 我急得沒招,就在強行將奶嘴塞進去時,他突然含住了我的手指。 跟著就吮了起來,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我,居然還露了個笑! 隨著哭聲一停,外面的驚雷也停了,只有張家子弟急急的驚呼聲:“這妖棺在吸血,快箍緊!” 張曖抬眼往外看了看,一點都不著急,幽幽地道:“雲溟好像不喜歡我這個姑父啊。” “張少主,也不是真心想當這個姑父啊。”我任由雲溟含著手指,聽著外面人驚呼,抱著他往外走。 雖說從老黃皮和張家人的反應中,隱約猜出我和張曖有點關係。 可我從棺中醒來時,他並沒有提及。 在發現那些被蛇毒腐化的人骨,以及老黃皮找我接陰後,並在說出嫂子屍體有異常,點明雲溟出身有異後,就將這婚書拿出來,讓我跟他去張家,這不是試探是什麼。 抱著雲溟到後院,就見那具龍鱗木棺的鱗之下,長出了無數麵條般粗細的筋須,棺身還變得軟如面泥一般,將旁邊兩個人的手都吞了進去。 筋須扎進了兩人胳膊裡面,能清楚的看到如蛇般在皮下游走。 露在外面的部分,清晰可見血水順著筋須,被吸入鱗棺中去。 我看著那片片龍鱗,好像呼吸般一開一闔的吸食著血水,猛的想到我媽說過,凌滄藏於棺中,吸血食蛇…… 嫂子生產那天,我抱著那條蛇入棺,後面也不見了,難道真是被吃了? 就這一小會,就算那兩個人的胳膊上方,已經被張家子弟用符布死死箍住,可也被吸食得乾枯如柴。 眼看著連帶著小臂都被拉進去小半,原木色的棺身隱泛著血紅色。 連張曖也沒料到會這樣,一轉手,抽出一把怪劍,就要扎去。 “別!”我忙撲過去,看著半開的棺蓋,直接將懷裡的雲溟給丟了進去。 趁著雲溟沒含著手指,“哇”的哭出聲,探到棺中,輕喚了一聲:“凌滄,鬆開。” 棺中傳來凌滄低低的冷笑聲。 跟著那些筋須“譁”的一下,全部縮了回去。 可筋須尾部,好像帶著吸盤,將手臂上僅剩的乾枯血肉全部扯下,直接縮回了龍鱗之下。 那兩人痛得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手和胳膊從棺身中抽出來時,已經只剩斑斑白骨。 蘭汀她們忙掏出保元丹給將傷者服下,又將人挪開。 看向我時,目光帶著審視和戒備。 “這龍鱗妖棺,吸血食肉。這還是我們有防備,如果沒有防備,怕是直接能吞人,外面那些人骨,說不定就是……不能留。”那個最先報信的張家人,湊到張曖面前。 我冷笑一聲:“這能不能留,都是我們家的東西。我還活著呢,想來輪不到張家作主。” “這棺運回來沒事,這會突然吞人吸血,還正好吞了他們兩個的手,難道是它突然就餓了嗎?” 我爸為了逼我一定要養大這龍種,狠心壓著金鱗蛇咬我,讓我中蛇毒,這才把我們葬在這龍鱗木棺中,證明他信這具棺! 凌滄就算再怎麼入魔自封,這麼多年藏在這棺中,悄無聲息,怎麼突然就吸人血了? 雖說有可能是被“雲渺”和張曖的婚約給刺激到了,可張家人不伸手,難道這棺,還自己跑出來了? 又正好,讓他們伸手貼在棺身上? 我家出事,張曖帶著這麼多人過來,將整個村子都圍住,所有人都清走了。 處事也好,暗中探查也是,對我都沒什麼交待,反倒是多方試探。 這是當真以為,雲家死絕了,只有我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就任由他們胡作非為嗎? 隨著我話一出,那說不能留棺的張家人,瞥了一眼張曖。 在他眼神示意下,退了出去。 “是我的人,冒犯了。”張曖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