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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螢幕上的樹，竟然看的痴了。

一個光團從林以寧身上飛出來，落地，變成人的虛影。

&ldo;寒?你還是，小丑?&rdo;站在樹下，林以寧問。

新出現的光團中的那個人，長相與他見過的天使一模一樣。

&ldo;叫我什麼都可以，寒這個名字一百年沒用過了，其實你每天叫我我還不太習慣。&rdo;寒歪著腦袋，對他笑了下：&ldo;我雖然有小丑的記憶，但其實我覺得我和他不是一個人。用你們的話來說，這叫什麼?時髦點叫切片吧。&rdo;

虛影中的人身後延伸出半邊翅膀，上面滿是血跡，羽毛七零八落，仍舊無損他的聖潔與威嚴：&ldo;又一次騙了你，不好意思，我是覺得我說自己是精靈，你能多信我一點。畢竟小丑在你心裡早就信用破產了是吧。&rdo;

&ldo;你現在再來廢話合適嗎?&rdo;

林以寧身後，這次出現了十餘個遊戲公司的人。

&ldo;合適。&rdo;

寒俏皮的笑了一下，惡趣味的樣子裡透著點小丑的影子。林以寧突然感覺到，周圍紛亂嘈雜的聲音正離他遠去，血腥味與硝煙味慢慢淡了，鼻尖滿是植物的清新氣味。時間被無限拉長，一切都那樣的緩慢，唯獨寒一個人，他腳步輕快的走到電梯邊，按住了下降按鈕。

電梯毫無障礙的開啟。

林以寧的視角跟隨著寒一路下降，來到了地下七層。

地下七層和他想像的一點都不一樣，沒有金屬色的走廊，冰冷的燈光，和規律而又無窮無盡的實驗室大門。地下七層是一個牢籠，只有足球場大，雲朵鋪成了一張床，上面躺著一個人。

和寒有著相同的樣貌，也只有半邊翅膀，他的翅膀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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