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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道:“母妃的梳妝檯下側,第三抽屜,你拉開看看吧。”
朱由崧被姚氏說得一驚一乍,又聞言讓自己翻她的抽屜,一時間雲裡霧裡,不由得轉身走向窗帷前的梳妝檯。
一、二、三!
朱由崧輕輕拉開了第三個抽屜,驀然被一個盒子吸引了,只見上方鎖了一把精緻的小鎖。
“在盒子下方壓著的帳單最下層。”
姚氏的聲音再次響起,朱由崧將帳單掀起一角,下面露出一張摺疊文紙,抽出翻開一看,頓時呆怔。
那赫然是三月前寫就的一文——《中華少年說》。
“母妃……”
“看到了麼?”
朱由崧顫動著嘴唇,不知說什麼。姚氏的聲音已然傳來,待其轉過身發現她已抬起了頭睜開了雙眼,目露覆雜之色,顫音道:
“福八,有些事是不能想的,你知道嗎?”
姚氏說完這句又重新靠了下去,閉眼道:“母妃一直好奇,你究竟從何處習了那般多的東西,一直問詢,卻從不說起。”
“天才,世上有之,歷朝歷代層出不窮,不過生而知之的人卻從未曾聽說過,母妃也不相信這世上有這般人兒。”
“你從小是母妃看著長大,若是有人偷偷教了這些,也能發現線索,可母妃至始至終沒有發現哪怕一絲的異常,能告訴母妃,這是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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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就藩時日確定
朱由崧早就聽說歐洲那邊,現今這個時段已經制作出了小巧型的自鳴鐘,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
這種像火柴盒大小的自鳴鐘和十九世紀的懷錶相差不大,嘀嗒嘀嗒的清脆節奏很有感覺,彷彿又回到了前世那小時候所聽到的聲音。
不過這東西目前的時效好像並不準,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卻有十五分鐘以上的偏差,在《篷窗續錄》裡,有個名為馮時的人曾說:“西人利瑪竇有自鳴鐘,僅如小香盒,精金為之;一日十二時,凡鳴十二次矣。”
時在江南任職的顧起元已初步掌握了自鳴鐘的工作原理:“以鐵為之,絲繩交絡,懸於輪轉上下,嗒嗒不停,應時擊鐘有聲。”
其實在明朝時,這種西洋報時鐘是被當作一種樂器來欣賞的,一箇中等模樣的要五十兩銀子,可以說是高檔品。那時人們稱其稱之為“鍾”,本朝計時器叫“漏”,或許說香漏也可,一盤香漏可燃二十四時,所費不過三文,相當於兩毛錢。
這時的自鳴鐘在實用意義上來講並不大,卻也是高階奢侈品,明時的有錢人都想有一個。
朱由崧早早就意識到這東西的錢途,因此半個多月前他就將天主教堂的自鳴鐘給搬了回來。
此時得到這貨,不用說他也準備拿去給工匠拆了仿造。
辭別了公主府,福王朱常洵已然去了宮內,朱由崧被兩位王妃帶回了自家王府,而他手中原先切音好的三本啟蒙讀物則交給了葉勝,讓他帶去給王府書鋪的錢掌櫃。
王府東正樓。
兩位王妃正坐在主位,朱由崧默默地低著頭呆在一則,小臂正搭在竹蘭的腿上抹藥,那一條烏青很醒目,隱隱還留有血印。
“嘶,竹蘭姐,你輕點!”
朱由崧齜牙裂嘴,痛得只吸冷氣,小眉頭已然緊緊的擰在了一起。本來在公主府已經抹過藥了,不過姚氏和鄒氏並不怎麼放心,回到王府又重新清洗了遍。
“哼,現在知道痛了?”
姚氏看著他那烏青的手腕,即心痛又惱怒,張嘴就開始斥責道:“早幹嘛去了,那會兒還用手去擋,你以為自己是銅皮鐵骨,金鋼不壞麼?活該,痛死好!省得到處惹事兒。”
“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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