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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書上說這位不苟言笑,是個冷麵王爺,哦,原來從小時候就這麼面癱……呃,高冷啊。
少年大多數時候面無表情,只在偶爾露出蹙眉之類的細微變動。
綾波麗式的三無少年嗎?
又想起中秋那天剛被救起來的時候,少年跪坐在河邊,滿臉的茫然和無助。嗯,說不定那就是這張臉變動的極限了。
魏瑢腦洞大開地想著,反而不著急離開了。
難得有這種近距離觀察歷史名人的機會,多看兩眼不虧,反正還有差不多半個時辰。
就在這時,突然聽見門外一陣狗吠。
小盛子透過敞開的大門朝外望去,嚇了一跳,「哎呀,誰弄了這麼一條大狗來,不怕嚇著主子嗎?」
有退到廊下的小太監嬉笑著道:「是剛才五阿哥好奇大阿哥養的獵犬,大阿哥想起來正好身邊帶著一隻,就命人牽了過來,給諸位阿哥看看。」
魏瑢透過人群縫隙看過去,胤禔站在大殿門口,身邊是三四個年少的阿哥,滿臉好奇地看著這隻身形高猛的大狗在院子裡亂竄。
牽著狗繩的是胤禔身邊的貼身侍衛。他目光望向主子。
胤禔衝著他點了點頭,目光陰冷。
剛才被五阿哥一提醒,他靈機一動想起來用狗找人這個法子。
軍營中的獵犬,鼻子神妙無比,細作逃跑數十里都能敏銳地追上,更何況在這小小的延禧宮裡頭。
那宮人他一定要找出來!
牽狗的侍衛得他暗中命令,已經悄悄去石常在那邊窗臺嗅過了,如今沿著花園出來,直奔東邊的房間。
魏瑢看著越來越近的狗,再看看遠處胤禔陰森的臉色。
立時察覺情況不對勁兒。
她只能往後退,竭力退到大殿角落,又沿著小凳子爬上了書架。
獵犬奔到房門口,開始衝著她狂吠。侍衛緊緊牽住繩子,看到裡頭站著的是四阿哥,便不敢進去。
他轉頭看向胤禔。
胤禔快步走了過來,目光中的陰沉掩去,變成了爽朗的笑意。
從門口看去,房間裡一覽無餘。只有四阿哥胤禛和他的貼身太監小盛子。
自己這位四弟性子古板冷淡,絕不可能私自潛入妃嬪的房間,那有嫌疑的只能是小盛子了。
他含笑掃了向他行禮的小盛子一眼。
小盛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總覺得殿內無端冷了幾分,肯定是這大狗太嚇人了。
胤禛淡然吩咐道:「將湯碗撤下去吧。」
小盛子趕緊捧起桌上的醒酒湯碗,往門邊走著。
胤禔腦中閃過一個念頭,要不要讓侍衛鬆開繩索,當做意外,直接咬死這小子呢?
這種受過訓練的猛犬隻要特殊的暗示,就能上去撕咬人至死。
可還沒等他下定決心,小盛子捧著盤子,沿著牆根兒溜出來,一邊小心翼翼躲著猛犬。
猛犬並沒有轉向他,反而一味兒地朝著殿內一陣狂吠。
殿內只剩下一個人!
胤禔難以置信地瞪著自己古板冷峻的四弟。
第18章 染指
「大哥,怎麼了?」胤禛注意到他表情有異,走到門前,問道。
又垂眸看向衝著房間狂吠不止的獵犬,「這狗是怎麼了?好生吵鬧。」
他是話裡有話,還是單純的疑惑?大阿哥胤禔心念電閃,實在不相信四弟會幹出潛入妃嬪房間這等事情,等等,剛才五弟說起過,他一直在這邊偏廳歇息,時間上也對不住啊!
五阿哥胤祺幾個人看到獵犬一味兒地衝著房間裡狂吠,忍不住笑道:「這狗是怎麼了,莫不是這房間裡藏著什麼看不見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