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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著急的樣子，蘇青末淺淺地笑了笑，繼續問：“他們綁架了她，然後也再讓你去救她麼？”故事重演，情節一樣？

“不是。”尹洛凡頹廢地搖了搖頭，“我寧願是那樣。”

不是那樣，那是哪樣？蘇青末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等待他繼續往下說，只聽他說：“他們是想讓柳琴母子亂了陣腳，讓我乘機動手腳。”

“然後呢？”

“我沒想到……那群禽獸……”他從床上坐起走到窗邊的書桌旁狠狠地砸了一拳，蘇青末想那些人一定做了很過分的事。

“他們把她……強/奸了。”他的聲音越來越輕，到最後幾乎都沒什麼音量，可她還是聽見了！

他是說柳榆被那群人糟蹋了！

柳榆那樣高傲的女子……難怪她會突然去了法國……她一定接受不了別人異樣的眼光！

“我找到的她的時候，她的臉白的像一張紙，頭髮也亂得很……她什麼話也不說，只說了一句，她要走了，讓我別去找她。”他望向窗外，說完這段故事，他需要用黑夜來將自己掩藏……

他一定是因此而對柳榆很愧疚，所以才會對有著柳榆那雙眼睛的餘婉如格外寬鬆。

他對柳榆是愧疚，不是愛。

蘇青末踱步到他身後，伸手從後面環住他，她想問的問題一直沒有再問，可她不需要再問了，因為她已經得到答案了，更何況，現在答案還重要麼？

只聽他輕輕地說：“我不想做的，可是我爸爸那時候躺在病床上跟我說，讓我一定要拿到蘇氏……”

他的無奈，她懂了。

***

第二天，綁匪果然來電話了，要求尹洛凡星期四下午三點一個人帶著一百萬現金到世紀公園側門口，三點見不到人就撕票，不準報警。

因為怕尹洛凡一個人會有危險，林亦楓執意要跟著，兩人大約分開10米的距離，尹洛凡準時出現在世紀公園側門，卻沒有見到有人出現，過了好一會才接到電話，“叫你一個人來，怎麼還有一個，你到前面站臺上95路小巴，甩掉後面那個，他要是再跟著來，你就等著給你女兒收屍吧！”

尹洛凡知道綁匪一定就在他身後看得見他的地方，可是他看不見綁匪，只能聽他的話，快步朝剛到的小巴衝了上去，林亦楓沒趕上，馬上攔了一輛Taxi跟著小巴。

“在下一站下車，到元朗路對面的便利店裡，我給你留了點東西。”

尹洛凡只能按照只是，進了便利店，店主說剛才有人留下一張紙交代給他，開啟紙一看，“往便利店後門走，上105路小巴，再警告你一次，甩掉那個男人！”

繼續按照綁匪的話做，上了小巴，這一次林亦楓應該沒有看到，尹洛凡將自己藏在人群中，電話再次響起，“下一站下車，來山後的小路。”

“然後呢？”

“你到了自然會告訴你。別問這麼多，你只要照做。”

“過了前面的小山坡，會看到一個茅草屋，你進去。”

“然後進地下通道。”

“你才來，我們等你很久了！”

尹洛凡四處環顧了一下，這是一個四處封閉的密室，應該只有從上面進來這一個出口。裡面有三個蒙面了，包裹得很嚴實，根本看不見他們的臉，兩個站在後面挾持者昏睡的落落，剛才開口說話的應該是三個人的頭，站在前面。

“錢帶來了嗎？”那為首的蒙面人問。

尹洛凡拿出公文包，說：“你們可以放人了。”

綁匪：“你沒資格跟我們談條件。”

尹洛凡攤開公文包，將錢給他們。那些綁匪拿了錢，滿意地點頭，抬手就往尹洛凡背後打了一棍……

“看看他暈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