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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湖卿神色微怔,隨即笑了起來,還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我當然也想出去玩啊,聽說晚離郡十分溫暖,如果能在那裡過冬,等到花都開了回來才好。可我是肅家的主君吶,不能丟下自己的族人,自己跑出去玩。」
「唔,我上次去過,確實很暖和,還在那裡遇到一個很好看的姐姐,她的酒很好喝。」
肅湖卿笑了一下:「是嗎?那你有問她的名字嗎?」
「應該是叫阿挽吧,『挽』是哪個『挽』,我就不知道了。」
肅湖卿沒有說話了,沉思著,然後從胸口處的衣服裡拿出一個被白布精心包好的東西。
「那有一件事想要拜託長光大人了,」肅湖卿的笑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你把這個送給那位姑娘吧,然後告訴她,若是有一天她願意見我了,就讓人把這個送回來交給我。」
長光接過來,摸了摸,似乎是一隻鐲子。他撇了撇嘴,有些不大樂意的樣子。
肅湖卿連忙說:「回來我請你喝酒。」
長光本來想答應,轉念一想:「不行,等我回來把他也帶回來了,他肯定不準許我喝酒。」
肅湖卿很清楚這個「他」是誰,忍不住笑起來:「那我給你送兩個姑娘吧。」
長光瞪他:「我會被打斷腿的。」
「那……」
「你閉嘴吧!」長光揉著手腕,轉身離開了。
他看著醫官先上了馬車,自己才跟著上去。
馬車慢慢地出發了,醫官坐在長光對面,摘下了自己的冪籬。
長光抬頭看了她一眼。
醫官對他笑了起來:「小公子,您還記得我嗎?」
長光微微皺眉,忽然眼睛一亮:「昊映姐姐?」
昊映微笑起來:「還以為小公子將我給忘了呢。」
「我是說,你身上的氣味很熟悉。」
長光睜著亮晶晶的眼睛,似乎也挺高興的。
「你不是在星北瀾身邊嗎?怎麼在為主母做事?」
昊映有些憂愁地嘆著氣,眉間染上愁色。
「說來話長了,自從大公子走後,瀾公子情況就很不好了,我只是府裡一個醫官,做不了什麼,想盡辦法接近主母,也是為了瀾公子……」
她的神色黯淡:「小公子,請原諒我的私心吧。我也沒有想到主母這次會安排我同您一起前行,能有這個機會我是很高興的,因為我想去見大公子……他一定會有辦法。」
星北流和星北瀾,是主母的兩個兒子,只不過兩個孩子似乎都入不了主母的眼。如今一個被流放在外,另一個在星北府中庸庸碌碌,混沌度日。
星北瀾小時候有一次落入湖中,雖然被救了起來,但發了一場高燒,這之後人似乎也有些遲鈍了。
星北流回到星北府,雖然和這個弟弟並不親熱,但朝夕相處中,星北瀾也在逐漸依賴他,兩個人的關係也慢慢好起來了。
尤其是後來,他們的父親,靳家的公子靳裕遁入空門後,主母越發看自己的這兩個孩子不順眼,兩個沒有父母親疼愛的孩子只能相互依靠。
昊映也是星北流找來,專門照顧星北瀾的。她那時候年紀不大,卻有一手好醫術,在星北瀾身邊照顧著也十分合適。
長光默默地看著她。
他忽然發現似乎總是有許多人需要星北流,他們總是在期待著星北流為他們帶來什麼改變,彷彿只要那個人在,就足以令人心安。
這種感覺真是令人不開心。星北流只能是他一個人的,為什麼總是有人在打著星北流的主意?
「小公子?」昊映偏過頭喊了一聲,神色有些惴惴不安,「您在想什麼?」
「啊,我在想怎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