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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顧師妹都那麼委屈了林念慈還不放過她,林念慈不配做師姐!&rdo;
一瞬間,所有人都彷佛被下了降頭,開始無條件偏向顧泠泠,聲討林念慈。
林念慈早便知道顧泠泠有問題,但不料她會直接暴露在自己面前。
顧泠泠在魚子晉的攙扶下緩緩站起來,眸底是歇斯底里。
她走到林念慈身邊,聲音沙啞:&ldo;林念慈,我們走著瞧。&rdo;
林念慈看著她因力竭而踉蹌的步伐,毫不膽怯:&ldo;那你便來吧。&rdo;
等她走後,林念慈又有些頭疼。
原本以為她只能控制幾個人,最多能影響一下週圍其他的幾人,卻不知她的影響範圍如此之大。
看顧泠泠離開,聚集在況堰場的弟子們也陸續開始散開,沒人再去追究水澤獸到底是誰放跑,在誰那裡。
整個萬靈宗的氛圍令人窒息,好像只有她一個人是清醒的。
不對……還有雎不得。
她立馬回頭,雎不得正閉目靠在椅子上,頭頂的陽光曬得他滿臉清冷,彷佛方才什麼都未發生。
林念慈有些動搖的精神一瞬又回來了。
顧泠泠算個球,等自己集齊了識海里的那些星星,一切回歸正軌,看她到時如何囂張。
她走到雎不得身邊,在他椅子旁坐下,剛要閉上眼睛,便看見他的玉牌還亮著。她伸出手,要去替他關上。
玉牌在雎不得手底,她一眼瞧見手沒擋住的地方露出來一個字。
噴?噴什麼?
自從與那個自稱噴子的人對懟了三天,她便對噴這個字異常敏感。
雎不得察覺她靠近,反手滅了玉牌的光:&ldo;幹什麼?&rdo;
偷看別人玉牌到底不禮貌,林念慈收回手,快速笑了下:&ldo;……沒事。&rdo;然後她在他身邊坐下,閉上眼睛。
明亮的陽光照得她眼底發熱,身上微暖,好像沒有什麼跨不過去的坎。
……
回去後,林念慈再沒出門,一直在畫符練劍。
雎不得要麼待在院裡曬太陽看她練劍,要麼跑去書房搗亂,一會給她把墨水藏起來,一會非要學畫符。
偏偏他長了一張極為好看的臉,清凌凌的眼睛一抬,便讓林念慈覺得錯的是她。
她被他整得沒了脾氣,只得他怎麼開心怎麼來。
到了定禪卷開啟的那天,林念慈帶上自己這半個月的勞動成果去了鶴垣樓。
她與雎不得大搖大擺地走到待行者的隊伍裡。
所有人都裝備精良,腰間不是極品靈玉做的玉筆,便是精工細作的利器,渾身上下都是保命的法器,一副嚴肅的緊張感。
除了林念慈和雎不得。
兩個人摸遍全身,也只有一把沒有劍鞘的鈍劍和一大疊畫得稀里糊塗的符籙。
偏偏他們還一臉鬆快,站得松鬆散散,在一群蓄勢待發的人群裡格外顯眼。
碧血宗的一個弟子試探著靠近林念慈,細細地打量她背後的那把劍,結果瞅了半天,愣是沒看出有什麼名堂來,不就是一塊玄鐵?難道名堂其實在裡面?
他們這些來闖定禪卷的,身上最不缺名兵神武,隨便拿出一件來都能喊得上名字,但突然出現一個沒見過的法器,令人有些慌。
畢竟進了卷內,都是敵人,最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猶豫半晌,他開口問道:&ldo;敢問道友,你身上背的是什麼法器?&rdo;
霎那間,所有人都支稜起耳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