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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群可以沒大沒小的狐朋狗友。
現在她承認,宋靳野和池明澤是例外,但兩人她都信得過,所以也被包括在內了。
池明澤卻發出致命三連擊——
「懂什麼?」
「什麼朋友?」
「為什麼還有我?」
姜晚梔:「……」
「算了。」
心累了,不想再說了。
沉默了一會兒,她乾脆把他們兩個捆綁在一起吐槽:「池明澤,你知道嗎,你們兩個就像是我的家長。一個是兇狠不給好臉色的老爸,一個是囉裡囉嗦的老媽。你們兩個乾脆在一起得了,我一定會給你們撒花花送上祝福的。」
「姜晚梔。」池明澤並不覺得好笑,甚至更加嚴肅。
姜晚梔於是不再扯皮,一秒鐘收斂。
聽他又用那種很佛系的調調告訴自己:「你要學會尊重自己。」
「哦。」
「宋靳野應該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會生氣。」他繼續說,「但再怎麼樣,他也不應該掛掉女生的電話。」
「……是吧!」姜晚梔終於聽他說一句人話了,又激動起來,握緊自己的小拳頭,「所以說他真不是個東西!他……」
「噓——」池明澤又硬生生打斷了她的話,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告訴她——「稍微小點聲,你有點吵到我耳朵了。」
「……」
「算了,我不想和你說了,真的。」
敷衍著與他道別,姜晚梔掛掉了電話。
怎麼也不敢相信,這是個曾經追求過自己的男人。
如果自始至終,池明澤能夠表現得對她有那麼一丁點真情實感,她或許會考慮一下他。
當然還有一個前提——如果她不從認識宋靳野的話。
就在想睡又不甘心的時候,宋靳野打來電話。
猶豫了十秒,姜晚梔還是接了,隨後開擴音,很不客氣地將手機撂一邊,一聲不吭。
等他先開口,以似笑非笑的口吻問:「找池明澤告狀去了?」
「怎麼了?」她理直氣壯地反制,「池明澤找你告狀了?」
「他說大半夜的,你吵到他耳朵了。」
「……」
「吵的還都是罵我的話。」
「……」
「說我『真不是個東西』,是麼?」宋靳野愈說愈是好笑的語氣,「姜晚梔。」
「……」
再次被cue到大名,姜晚梔唇角深深地拉下去,聽宋靳野在通話裡輕輕地嘆口氣,語氣倒平緩下來,跟她說:「這麼多年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怎樣。而且這幾年我很累,真的很累,今天我跟你承認。」
盯著天花板,姜晚梔眨了眨眼。
聽宋靳野繼續說:「但我願意縱容你,怎麼樣都行。」
「不用你和那些朋友保持距離,不用你斷掉那些不怎麼好的生活作風,不用你改掉你的小孩子脾氣。因為你做不到,還會讓自己更加痛苦。但至少要有節制吧,更要愛護自己。」
默了很久,姜晚梔弱弱地問:「是池明澤教你說的嗎?」
這莫名熟悉的家長式調調。
他好像有些忍無可忍,吸一口氣,又叫了她大名一遍——「姜晚梔。」
「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把影片刪掉。」她最終選擇掛小白旗投降,輕聲地說。
付諸行動的過程中,她氣消了不少,用更輕的聲音說:「講實話,我現在冷靜了很多。」
「謝謝你們願意管我這個不怎麼聽話的小孩。」
聽宋靳野輕笑一聲,她又說出自己那個很絕妙的想法:「你知道嗎,你們兩個就像我的老爸和老媽。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