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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翎：&ldo;真的，帶回家也沒人吃，都浪費了。&rdo;

&ldo;說了不吃！&rdo;蔣贇惡狠狠地瞪她，&ldo;你煩不煩？&rdo;

章翎噘著嘴把蘋果拿回來，塞進抽屜裡，窸窸窣窣地拆了蛋糕包裝紙，小小咬了一口，又把吸管插進牛奶罐裡。

教室裡有些吵鬧，蔣贇一直在做題，章翎偷偷看了他幾眼後，忍不住問：&ldo;你為什麼不參加晚自習？&rdo;

蔣贇手下動作一頓，也沒轉頭，冷冷回答：&ldo;不關你的事。&rdo;

&ldo;老師晚上會講題。&rdo;章翎輕聲說，&ldo;你要是一直不參加，容易跟不上。&rdo;

蔣贇終於轉頭看她：&ldo;我跟不跟得上關你屁事？鹹吃蘿蔔淡操心！&rdo;

章翎：&ldo;……&rdo;

感覺和這人沒法溝通。

蔣贇丟下筆，起身就出了教室。等他離開，薛曉蓉才轉過頭來，撫著胸口說：&ldo;他好兇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rdo;

章翎都見過蔣贇當街幹架了，聽他口出惡言已經不覺得稀奇，對薛曉蓉說：&ldo;你別怕他，我覺得他就是隻紙老虎。&rdo;

&ldo;你知道他考多少名麼？&rdo;湯子淵還在好奇，因為他只考了全班第四十一，周圍的人成績都比他好，他迫切地想要找個墊背。

章翎說：&ldo;不知道。&rdo;

&ldo;調班的事，家長會時鄧老師會宣佈。&rdo;薛曉蓉把打聽來的訊息告訴章翎，&ldo;排在倒數的幾個都很危險，到時候可能會打包進入勤勉班，據說進了勤勉班就意味著老師放棄你了。&rdo;

湯子淵嚇壞了：&ldo;我也很危險對嗎？&rdo;

&ldo;是呀，瞧瞧你的英語成績，差點兒就不及格了。&rdo;薛曉蓉說完，又面向章翎，&ldo;其實，蔣贇要是調班了也好，他留在我們班，搞得氣氛好奇怪。蕭亮說的那些也不知道真的假的，我以前還沒怎麼覺得，現在看到蔣贇都有點害怕，椅子都不敢碰到他桌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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