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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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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嚴格要求自己。正是在這裡,金庸寫出了人性真正的堅強。《脆弱》的作者也是一樣,80年代的戒律,他恐怕也有意無意破了不少了,所以他坦白了自己的脆弱。但是戒律本來就不是永恆的,戒律從來就不是目的。在一個只講戒律、不講信仰的時代,小心地收藏好自己的信仰,這雖然談不上偉大,但這實在是一種堅強。 當然,堅強是沒有必要炫耀的。找一座空山,吼幾句瘋語,就足夠了。讀到最後,忽然發現《脆弱》一書原來的名字叫做《近似深淵的無邊蔚藍》,這不就是“空山”的意思嗎?好,橡子,你又欠我一回! (本文頗受橡子當年同學好評)&nbsp&nbsp

更上一層天

一不留神,張天天已經長成個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照俺們東北的習慣,這就算拳頭上立人、肩膀上跑馬的“大人”了。誰像北京人臉皮那麼厚,三十五六了還脆生生地愣管自己叫“女孩兒”,嚇得俺們東北老爺們兒成宿成宿做噩夢。可在我腦子裡,張天天這丫頭還是個沒上初中的小破孩。其實我頭一回見到張天天,她就已經初二了,跟著父母來北京做個電視節目。可我怎麼瞅怎麼覺得這孩子頂多小學四年級,瘦瘦小小,老實巴交,不瘋不鬧不時髦,父母說句話她乖乖地聽,是個大人她就叫叔叔阿姨,這哪像箇中學生啊?你瞧我們偉大首都的中學生,一個個都圓滾滾肥嘟嘟的,張口哇噻閉口丫挺,說句話父母就必須乖乖地聽,是個大人他們就敢叫老不死的。我之所以能說一口流利的北京市井黑話,多一半是在公共汽車上跟這些胖弟肥妹學的。故此我一聽說張天天因為寫作受到媒體的傷害時,就特同情、特義憤。老夫也是從小就有幾分寫作歪才,也是因此從小就飽受打擊摧殘。幸虧那時候沒寫出《真心英雄》這樣的名噪天下之作,否則那會兒還是“四人幫”時代,萬一被什麼“石一歌”、“丁學雷”之流咬兩口,老夫可就沒法接好革命先輩班,閃閃紅星傳萬代了。 看張天天的《真心英雄》,是不能用我們這些專門吃文學飯的“老不死”的眼光去看的。北大的戴錦華教授說:咱們都是上不了天堂的,因為咱們看什麼作品都是看人家的毛病。但是我想,我們看“老不死”的作品時不妨多看他們的毛病,因為這是文學研究者的職責。可當我看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用滿腔的真誠寫出的文字時,我首先想到的是,俺自己十幾歲時,寫得出這樣的文字不?我們應該依據一個人達到了什麼標準來評價他,還是依據他沒有達到什麼標準來評價他?假如我們發現魯迅的手稿裡有一個錯別字,我們還承認不承認他是文學巨匠?假如我們得知愛因斯坦不會修理燈泡,我們還承認不承認他是物理大師?我們許多“老不死”的專家學者,自己年輕時,拼命鼓吹寬容,撒嬌撒謊帶撒潑,可愛極了。一朝成為“老不死的”,則對孩子們百般挑剔,萬般壓制,說是嚴格要求,規範管理,說穿了,不過是嫉賢妒能,借刀殺人。少年作家生活閱歷少,也就是說看過和幹過的缺德事不如我們大人多,這先天決定了他們不可能一出手就寫出個《紅樓夢》或《人間喜劇》來。所以我看他們的文字,第一看是不是真心,第二看是不是有才。是真心就等於路線對了頭,是有才就說明孺子可教,其他問題時間自會解決。最近上海出了個名叫韓寒的少年作家,別人告訴我這後生罵了不少大小名人,連我也罵了。我在書店裡翻了翻韓寒的書,覺得雖然是“小小黃雀才出窩,不罵幾聲不快活”,但第一是出自真心,沒有宗派私見,第二文字流暢,開口一罵語成河,況且他為了罵得儘量有理,還真讀了不少書。這樣的後生就值得培養。我見過的少年作家已經有十來個,共同特點是有才,但由於心術各異,道路便也殊歸。有的曇花一現,泯然眾人矣;有的驕狂不可一世,結果連眾人也不如。只有那些真心熱愛文學而不是文學之外的虛名浮利者,才能去掉“少年”,還是“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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