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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芮,相信我,我會給你最好的,給你所有的一切。以後你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不會離開你,你也不能離開我,我們的命運很早就綁在了一起。我們天生就該在一起。」
「我會永遠愛你,就算你不愛我,我也會愛你。」
初芮情緒崩潰,在江寒鬱的懷裡不住地流淚。
她知道自己的哀求沒有用,也知道江寒鬱已經打定主意不放手。
這些天就像做了場夢,整個世界顛倒,她從人間,到了地獄。
許久之後,初芮哭得累了,江寒鬱將她重新放回到床上。
她的病號服紐扣散了幾個,是之前他親吻她時解的。
現在他輕輕將釦子扣好,手指輕柔順著她頭髮,像在觀賞一件屬於自己的藝術品。
然後他向她靠近,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柔著嗓道:「睡吧,我陪著你。」
初芮不願面對他,閉上眼,眼角是未乾的淚痕。
她的聲音發著顫:「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江寒鬱似乎沒有考慮,輕聲答應:「好。」
他乾燥的手指撫著初芮的下頜面板,交代著:「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再來看你。」
初芮沒有反應。
臨別前,江寒鬱抬起初芮下巴,又給了她一個吻。
「晚安。」
第10章 插pter 10 斯德哥爾摩。
10
盛夏總是蟬鳴不止。
夏的炎熱在這個八月蔓延,九月即將到來。
再過一週,就是開學的日子。
這似乎是初芮現在唯一期待的事。
初芮出院已經半個多月,她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出院後就一直在原來住的別墅裡休養。說是休養,她反而覺得自己像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鳥,四面都是銅牆鐵壁,逃離不開。
或許開學就好了。
初芮的學校在西臨,跟江市有著幾個小時的車程。
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回了學校,也許……就不用再每天面對江寒鬱。
這段時間,江寒鬱對初芮細心呵護,照顧有加,初芮卻覺得煎熬。
她變得不愛說話,在這棟別墅裡,也沒什麼人可以跟她說話。
偶爾師音過來看她,陪她一下午,她才覺得勉強能透透氣。
今天天氣很好,烈日當空,樹靜無風。
初芮悶在房間裡,哪兒都不想去。她蜷坐在床上,望著自己小腿上的傷疤出神。
手機響了一聲。
初芮稍微回神,從枕頭邊拿起來看。
是師音發來的微信,分享了一則新聞。
初芮看到的時候,神色微微變化。
新聞標題是:【富豪情·婦背地養情夫,挪用資金被告詐欺,判刑十年】
剛看完新聞,師音又發來語音,初芮點開。
「我剛看到新聞推送,嚇了一跳,我還以為是你媽呢。」
——確實,是跟梁韻白的情況有些相似。
剛剛初芮看到的第一反應也跟師音一樣。
不過新聞裡的這個女人,姓吳。
用富豪的錢開了幾家自己的美容會所。
初芮已經隱約知道是誰了。
那件事發生後,她經常睡不好,夜裡做夢夢到自己被抓上車,被健壯的男人揪著頭髮往車窗上撞頭,也反覆夢到那個狗吠聲不止的廢舊工廠。
江寒鬱曾說過,這件事會有一個解決的結果。
原來……是這樣的結果。
初芮疲憊地靠到床頭,放下手機,心臟一陣窒悶。
她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