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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枝兒給他敬了三杯酒,便是被他把杯子給奪了過去。
他痛苦地眸子瞪著她,灼燙的溫度,就好似能夠在她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我往後,再也不會回來這裡了。”
童枝兒低下頭,沒有作聲。
“我會迎娶的一個世家女為妻。”
“祝你們幸福。”童枝兒抬起頭,真心的道。
秦安瞪著她,捕捉著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然而,他失望了,童枝兒並沒有他想要的情緒波動。
為什麼痛苦的人只有他一個?
“枝兒,你老實告訴我,你可曾,傾心於我?”
他們已經是過去式了,糾結於這樣的問題,又能如何呢?
她並不會因此而改變自己的決心。
“我欣賞你,可卻不曾傾心。”
秦安轉過身,再也不想看她一眼。
他以為自己瞭解童枝兒,可是現在他才知道,他並不像他自己以為的那般瞭解她。
“你走吧。”
童枝兒起身,道了句“告辭”,推門出去。
夜風從開啟的門裡捲進來,打在秦安單薄的背脊上。
童枝兒看了他一眼,將門給關上。
第176章 找石膏
微涼的夜風從開門的剎那吹進來,見秦安渾身的酒氣散去了些許。
他推開窗戶,低頭,對上童枝兒從一方酒樓裡出來,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回頭,果斷、乾脆,一如她對自己說過的話。
秦安慢慢的收緊了拳頭。
房間外,張管事悄悄地開啟門,從細小的門縫裡瞧著房內的情景。
他見秦安不再借酒消愁,擔憂的心,總算了放鬆了下來。
“進來——”
正想離開,門外傳來秦安帶著低啞的聲音。
“掌櫃的。”
張管事推門進來。
秦安轉身,指了指凳子,張管事落了座,眼睛不離他身上。
雖說開著窗,可房間裡的酒氣還是很重。
秦安不開口,張管事也沒有說話。
有倒酒的聲音響起,芳醇的香味撲入張管事的鼻尖。
秦安倒了兩杯酒。
一杯給自己,一杯給張管事。
“明天,我打算回帝都。”
張管事呆了呆。
秦安右手高舉著酒杯,漆黑的眼眸瞧著白色的液體,臉上一派寧靜。
張管事覺得,秦安似乎是放下了什麼。
這是好事!
“掌櫃的一路順風。”張管事舉了酒,仰頭喝盡。
“往後,我大約再也不會回這裡,張管事,一方酒樓就交給你打理。”
張管事驚訝的看他。
在他平靜的眼眸裡,捕捉到一閃而逝的痛苦,忽然又有些瞭解他為什麼要做這個決定。
“掌櫃的,你和枝兒姑娘她……”
“不必再提。”
“掌櫃的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打理酒樓。”
秦安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
“枝兒——”
童枝兒一回到家裡頭,童知信和方翠微等人便是迎了出來,臉上盡是擔憂之色。
童枝兒微微一笑,握住方翠微的手。看向童知信,柔聲道:“你們怎麼還沒睡?”
“枝兒,張管事剛才來找你……”
方翠微雖然沒有提到秦安,但她的意思顯然就是怕童枝兒因為心軟。被秦安給迷惑住。
“爹,娘,我和他都過去了,往後,什麼事情也不會有了。”
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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