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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未反應過來有何不妥,倒是入夜時來喊她吃飯的王嬸瞅出不對,一探額頭竟是滾燙的怕人,哪裡是睡著,分明是燒昏了去。這院內年輕力壯的都散了,王嬸李福二人只好一個照看著,一個去請大夫,李蕭這會子來的倒也及時,見狀忙揹著人尋去醫廬。
只沒想夏淺一病會這般重,連著昏睡好幾日也不見有任何好轉,湯水不進,意識不清。
王嬸不免有些著急,夏淺身體一貫好的很,小病小傷都很少見,怎會忽然來這麼一下。心裡頭惦記的緊便央著李蕭寫了封信送去給遠在洛陽的夏百川夫婦,告知夏淺的情況不妙。
信回的也快,尚不出四日,可這信中的內容著實讓人有些嘆氣。道是在洛陽正巧查到一些蛛絲馬跡,怕與夏清有關,此時走不開身,只讓王嬸好生照看夏淺不必擔心銀兩使喚。又言夏淺身體一貫好,此次必定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最後一句,到底是說給夏淺他們聽還是寬慰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躺在床上的夏淺自然也不得而知,所以也只是不住的從眼角滑下淚來。
10石浮出
不管夏百川一封信是怎樣讓人長吁短嘆,夏淺還是醒了。
醒來的夏淺和從前似乎沒有什麼兩樣,見著李蕭也如在學堂一般,玩笑無數。眾人便覺她多半是不知曉夏百川來的信,商議著乾脆瞞了她。
夏淺就該是這副模樣,夏淺就該頑皮嬉鬧才對。
只要是這副樣子,他們應當就會放心了罷。
垂首笑起,長長嘆口氣。其實爹爹對她也有很好的時候啊。
小時候她愛紅色,及至今天爹爹給她買的東西就多多少少都會帶著一點紅色,唔,雖然她現在已經不喜歡;
她愛吃甜食,爹爹每次出門走訪親友都會帶回一些當地的甜食來;
她怕打雷,所以只要前夜下過雨,第二日爹爹就一定會打趣的問著有無睡好;
說要去學院,他也應了;說想參加秋試,他也應了。
這樣的爹爹,比起他人家的不知要好上多少。
這樣的爹爹,只是對姐姐更好而已。
七尹說的對,人如酒一般,各有其味,而味一旦有所偏妥,酒就不美了。
“夏淺,怎麼坐到外頭來?別看這日頭暖,秋日裡還是凍不得。”突然闖進的人聲打斷紛亂的思緒,不用看也知道,是李蕭。
“沒什麼,就是想坐坐,”不知為何,意外的再見著他,心底竟沒有多大牴觸,夏淺浮起慣有的笑,挑眉道:“你日日往我府上跑,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我夏家女婿呢。”
“這不正稱了我意,”將食籃放下,伸手摸摸桌上的湯藥不由蹙起眉:“夏淺,你這病還沒好怎麼日日不吃藥。”
“不是苦嘛,你愛喝你替我喝了罷。”垮下臉撇著嘴推開了些,瞅著李蕭那故作惱意的臉色又只好拉回,皺著眉頭深深吸氣,一口灌了下去:“咳,趕明日你來之前我一定記得拿去養花。”誇張的抓了一把蜜餞塞進嘴嘟喃著。
“那我就讓王嬸再煮一碗,管你喝沒喝也給我灌下去。”李蕭得意一笑,將吃食從籃內一樣一樣拿出。
夏淺也撐起下巴隨著笑,其實,藥也不是那麼苦。
若當初若是答應了嫁給他,會是什麼情形?李蕭這樣溫柔的人,誰嫁過去都會很好罷。學識很好,秋試一定能夠高中,開了一爿書店家境亦算不錯,父母她也見過,都是簡單善良的人,卻不知誰家女子會有這個福氣。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李蕭顯然感覺到她異常的目光,有些不自在的別過頭。
“唔,李蕭,這樣也挺好不是……”輕聲答了一句,拾起筷子默默吃起東西,他就這樣一輩子都不記得好了。
“傻氣,這是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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