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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心底多少是有些詫異,很多事情無形之中就融合在一起,不管他願不願意,似乎都沒有辦法阻止這些聯絡。
只事到如今,七尹究竟是在幫他還是另有所謀?
陸遠分不清也沒心思去分清,終歸只是一個小小的賣酒廊,就算有圖謀又能成什麼氣候。
便也就安安分分做起他的新郎官,竭盡所能將每一步做到最好。
可令所有人都未想到的,笙歌正起,鼓瑟齊鳴之時,忽然有人闖進禮堂,問及才知竟是北荒之外漠城城主派來。
提及這漠城,賓客們也都紛紛變了顏色,這座城池沒有建在物資豐堯之地,亦不曾選址于山明水秀之中,卻奇蹟般的在那個不生一毛之處拔地而起,勢力雄厚,祁國曾有意前去剿滅,但漠城城主搶先一步歸順大祁國,自此成為大祁國的一部分領土。
然而就是這樣一座看似並不出色的城,曾為大祁國抵擋北部胡人數百次,歷代的城主也都十分出色,培養出的家臣亦是個個身懷絕技,一方面忠於帝王,一方面又我行我素。所以,大祁國的君主從來不會貿然對漠城提出任何要求。
或者說,是不敢。
這是眾人心知肚明的事實,對漠城總是有一股子莫名的臣服,這一點在闖進禮堂的幾人表明身份後就可以看出,偌大一個廳堂內,竟沒有人敢出聲答話。
“不知幾位貴客有何貴幹?”倒是陸遠不慌不忙的上前略作一揖,沉聲問。
“陸公子不必多禮,我等幾人是奉城主之命,趕在公子大婚之前送上幾份賀禮,還請公子笑納。”為首一人回了一禮,這才答。
“我與城主素未謀面,貿然送禮而來,豈不是受之有愧。”路遠顯然聽到周圍賓客的驚呼聲,眼睛的餘光看見連謝閣老也是凜著眉頭。
“公子不認識城主不要緊,可否認識一名女大夫名喚韓禎?”
這不深不淺的一問立刻讓不少人變了臉色,在旁的商小丸更是差點就跨上前,要問個究竟。
“自當認識,她曾是在下的未婚……”
“我們早就聽說她死在回家的路上,派人找尋無果,沒辦法履行婚約這才另外定了親事,並不是我陸家……”
“陸夫人,”為首的青年男子出聲打斷陸夫人急急的辯解,語氣忽而十分強硬:“你們家的事漠城人沒興趣管,我只要知道陸公子是否認識韓禎便好。”
陸遠略一沉吟,猜不透幾人來意,便依言答:“認識。”
青年眼中略帶欣賞之意,抬手示意外院等候的人搬進一些東西,一一開啟赫然都是些珍寶,珊瑚樹,白玉杯,滿滿裝了兩箱子,引得眾人連連驚歎。
微微蹙起眉,更加不解,這些與韓禎又有什麼關聯,乾脆作問:“請大人明示其意。”
“韓姑娘並不是回家而是去了白山採藥,想必公子應當知道,”男子負手踱了兩步,見陸遠點頭才道:“彼時,城主忽然疾病,是她揭榜救下城主,亦告知前往白山因由。”
“她人呢?”陸遠一時也未顧及場合,匆忙問道。
“城主勸過不可獨自上山,但她執意孤行,並留書一封,讓我等有機會轉交陸公子,”男子並不答,說著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繼續他的慢條斯理:“雖然城主派了一名嚮導與其同行,但一連三日都不見下山,城主便派人找尋,不料為時已晚。”
“什麼叫……為時已晚?”緊緊拽著信,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據嚮導說,韓大夫確實找到了紅靈草,只是沒想去晚幾日,紅靈草花期已過,惟剩花籽,而韓大夫不知因何竟捨身犯險吞下籽粒,約莫是有毒,還沒來得及下山,就斷了氣息。”
男子說著忽然撩衫一跪,身後跟隨著的幾人也一併跪下,單手撐著胸口似齊齊朝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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