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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見亓殷還好,一看見他,虞嬌就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兩人的尷尬對話起來,天曉得她還因此做了一晚上的夢。
夢裡的亓殷是她的老師,教授吹笛,只差一點點兩人……
她就被侍女叫醒了。
可以說叫醒的一瞬間,她都有些說不清她是遺憾還是慶幸了,反正就複雜的很,就像現在看見亓殷一樣複雜。
這一頭一聽完虞嬌在心中回憶完自己夢境的亓殷,就輕挑了下眉,隨後緩緩開口,「看到孤美人不開心嗎?為何站在原地面露為難之色?」
聞言,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在亓殷眼皮子底下走神的虞嬌,整個人瞬間一個激靈,隨後披著白色披風的她,嘴角條件反射地揚了起來,便歡快地朝亓殷跑了過去。
「陛下,妾才沒有,妾只是在想陛下清晨起得那樣早,到底是去幹什麼了?」
虞嬌隨便找了個藉口。
「想知道?」
亓殷低頭看她。
聽這話的意思,好像還跟她有關係,難道是要給她什麼驚喜?
虞嬌整個人一下子就來勁了。
「陛下……陛下是不是……是不是……」
拉著亓殷的衣擺,虞嬌頓時扭捏了起來。
「會說好聽話嗎?」
「陛下最好陛下最棒,妾最喜歡陛下,陛下就是妾的心妾的肝妾此生的全部,若是沒了陛下,妾吃飯也吃不香,睡覺也睡不著,連活著都了無生趣了……」
虞嬌彩虹屁熟練且不要錢地往外撒著。
直聽得跟在亓殷後頭出來的荀央,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
看不出來,陛下還喜歡這副調調?
也是,虞美人生的這般花容月貌,又這般嘴甜乖巧,換做他是陛下……
才剛想到這裡,荀央便立刻感覺到一道死亡視線精準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竟然連心裡的話都不敢接著想下去了。
算了,還是去配藥吧。
配藥使他快樂,配藥使他舒心,只有配藥才是他這個孤寡老人畢生的追求!
並不知道荀央那麼一個老單身狗心裡到底想了些什麼的虞嬌,站在平緩的小山坡上,看著一側擺放著的好似小船一樣的東西,似是聯想了什麼,虞嬌眼睛歘的就亮了起來。
另一頭,因為擔憂虞嬌過分憂慮虞不虜率兵而來的訊息而寢食難安,又聽荀央夜觀星象,近日應該有雪,亓殷私下裡便早早命人做了這船。
他知道虞嬌還是小孩子心性,愛玩愛鬧,剛好又落了雪,乾脆依了她,玩個痛快,累了,她應該沒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果不其然,正如亓殷預料的一樣,坐著這小船,就這麼呼地一下滑下去。
虞嬌也能玩的不亦樂乎。
甚至她自己一個人玩還嫌不夠過癮,硬拉著亓殷也跟她一起,虞嬌在前他在後,兩人竟然就這麼鬧騰了兩三個時辰。
看著虞嬌興奮得滿臉通紅的小臉,亓殷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夜晚,他看著躺在床上,鼻塞流涕的虞嬌時,亓殷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
虞嬌的身體。
也是虞嬌每天在他面前都活蹦亂跳的,心裡的聲音更是能蓋過周遭的任何一個人,再加上荀央給她開的補藥,她也每天都在喝著,所以竟叫亓殷忘記了她本來的身體並沒有太好。
尋常人玩兩個時辰的雪還沒什麼,她就不行。
因為身體難受,此時虞嬌正窩在亓殷的懷中嚶嚶嚶地哭著。
「嚶嚶,陛下,妾頭好暈好難受,妾是不是要死了?」
「別胡說,一會兒喝了藥就好了。」
「可是那藥好苦,妾能不能吃一顆蜜餞,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