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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水猛然睜開了眼睛,看著七刀。
七刀亦真誠坦然地看著她,彷彿想從花照水的眼中看出些什麼。
花照水率先敗下陣來,垂首道:「說來,本王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七刀忙拱手道:「王爺請吩咐。」
花照水這才道:「你找兩個人,好生盯著丞相府。一來,要日日報備那花映月都做了什麼。二來,再幫本王關注一些花照水的動向。」
七刀並未懷疑什麼,點頭稱了聲是。
花照水身上傷重,午間喝了藥之後,便沉沉睡了過去。
而丞相府那邊,就不如安親王府這邊安靜了。
那「花照水」的精神力極好,從荒山上被撿回的第二天便醒了。醒了之後,便大叫著要去安親王府。
經府內大夫診斷,二小姐這是犯了癔症,怕是不太好治。
那日,若非是柳扶陽在荒郊野嶺將人給撿了回來,丞相府的人,怕是根本不會理會這位二小姐的死活。
柳扶陽大約也是看出了丞相府的涼薄,便親自派人守在這裡,連大夫都是他從外面請的。
丞相夫人覺得,這女孩子家被人擄走,在荒山上呆了一整夜,怕是清白不保,她讓柳扶陽最好不要宣揚此事。最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無論是什麼賊人帶走了花照水,此事都不得張揚。
就連淑妃娘娘都勸誡他,說他已有婚約,若與丞相家那個二小姐糾纏不清,恐會讓未來親家失望。就算是那二小姐受了委屈,也不該由他摻和丞相府的家事。
偏偏柳扶陽固執的很,他說自己已經找人查探過,丞相府防衛嚴密,花照水若真的是被賊人擄走,那全府上下不可能無一人聽到動靜。
所以,柳扶陽斷定,是丞相府的人想要害死花照水。至於這人是誰,他心中雖未有定論,不過左不過就是大夫人,花映月、花信然再算上花丞相四人。
花丞相雖不喜歡花照水,可虎毒不食子,他還不至於喪心病狂到要殺了自己的女兒。至於花信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教場,出事那晚,也不在府內。
剩下的兩個,就唯有花映月和花夫人了。
柳扶陽知道,恐怕這母女兩個,一個都逃不了。可那花夫人畢竟是柳扶陽的親姨母,柳扶陽到底顧念著情義,沒有將此事鬧大。
只是,越是如此,他便越得護著花照水。若他都不能護著點,恐怕以後就見不到花照水這個人了。
可柳扶陽的相護之情,卻給了柳扶風極大的壓力。
試想一下,柳扶風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變成了女兒身,心裡的崩潰程度可想而知。
他鬧了小半日,不僅沒人信他是安親王,就連大夫都說他是得了癔症才會說胡話。
這種聳人聽聞之事,若非是他親身經歷,他也是不信的。
更加讓他五內俱焚的是他那個三哥柳扶陽,日日都來府上看他不說,那雙眼睛更是柔情的能掐出水來……
譬如今日,柳扶陽見他精神好點,便摒棄了眾人,對著柳扶風說了一大通心裡話。
他說,他已經問過成嬤嬤了,知道花照水在這府上生活的不容易。他還說,只要過一陣子,「她」的身子好一些,他就會跟母妃提議,先納「她」為妾,再將「她」接到和郡王府休養。
只要花照水肯答應,他哪怕是得罪姨母,得罪花丞相,哪怕是讓母妃不高興,他也執意要給花照水一個名分。
柳扶風心裡那個恨啊,他從前竟不知道他這個三哥如此痴情。
驚憤之下,柳扶風恨不能給柳扶陽一腳,大喊一聲:「三哥,你信嗎?其實我是你四弟!」
自然,柳扶風最後還是忍住了,沒說這些「瘋話」。
畢竟上一次,他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