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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冽看完所有文字後抬頭:「從賭王手裡拿到銷金拍賣會的入場券。銷金拍賣會是什麼?很難進嗎?」
「不是一般的難進,需要在銷金拍賣行連續十年每年保底消費一百億才有資格參加它五年一次的地下拍賣會。」陳老鋤耐心解釋。
「難怪搞張入場券就捨得花一百萬,一算我甚至感覺低了。」時冽手指無意間摩挲,盤算了遍。
「是低,估計派發任務的人沒指望有人能接近賭王,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了。」陳老鋤說。
「好吧。」時冽有點惋惜,轉念一想一百萬也足夠多了,立馬打起精神問任務細節,「接都接了,給我點提示。」
「我想想啊。」陳老鋤思索片刻後說,「不能偷,不能搶。」
時冽挑起眉梢:「怎麼說,你陳老鋤從良了?」
「那哪能吶,我養老金還沒賺夠。」陳老鋤果斷搖手否認,「這任務難就難在壓根見不到賭王,這老東西飄得很,銷金拍賣會入場券這種能彰顯他身份地位的東西肯定妥善儲存,除了他本人沒人找得到。但是他這人極其惜命,行蹤飄忽不定,臨出門好幾個一模一樣的替身分頭走,身邊還固定有兩個s級高手寸步不離,想偷想搶都不可能。」
時冽產生了一個疑問:「這任務怎麼會落到巫致那個莽夫頭上?」
陳老鋤笑笑沒說話。
時冽自覺岔開話題,瞥了眼光腦後問道:「賭王長什麼樣?網上搜不到資料,你那有照片嗎?」
「網上肯定搜不到,有關他的一切都是封禁狀態,照片我也沒有,但是人我見過。」陳老鋤邊回憶邊說,「那股怕死的勁兒挺好認的,你那麼聰明肯定見到他就認出來了。」
時冽啞然:「你說的也太抽象了。」
「要說具體點的,他左腿瘸了。」
「不能夠吧,還有星幣治不好的腿?」這個特徵太令人匪夷所思,時冽下意識反問出聲。
「人家當傷疤是英雄的勳章,咱們凡夫俗子可理解不了。」他話裡話外透露出淡淡的嘲諷。
「有意思。」難以言喻的刺激感令時冽饒有興趣地勾起唇角,隱隱有些期待。
「屠殺搶劫,走私軍火,出老千騙到人傾家蕩產,早年沒賭王不敢做的事,雖然他輸了一場賭局後嚇破膽從此宣佈金盆洗手,但是這個人從根裡就是黑的,你敢惦記他的東西,他天涯海角都不會放過你。照規矩任務接了可撤回不了嘍。」陳老鋤提醒她,「不過你本事大,我擔心你像是多餘了。」
「有挑戰性才有意思。」時冽直接問,「賭王平常呆在哪的時間多?」
「他名下一家叫『十七號』的賭場,你有想法了?」
「就按混沌星的預設條例,喊不出來就砸場子唄。」她平淡地說出打算。
「你行。」陳老鋤為她輕描淡寫的豪言壯語豎起大拇指。
時冽搖晃筷子:「我的面我的面,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
「行行行,給你蹭一頓。」陳老鋤的麵館不是虛的,他確實有在開店,做的面味道還不錯。
等面好了端上來,陳老鋤突然說:「還有,一百萬是發布人給出的價格,我抽成百分之四十。」
「……不好意思,星幣捲起的風太大,我聽不見。」時冽閉上雙眼堵起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我說,我抽成百分之四十,你聽不見我也要抽成。」
「不是吧,你讓我年紀輕輕就體驗人生大起大落?」時冽無法繼續選擇性失聰了,「陳老鋤,朋友一場你還搶錢,葛朗臺見了你都要尊聲師父。」
陳老鋤嘿嘿一笑:「親兄弟明算帳,我得賺養老金。」
時冽捧起熱騰騰的拉麵,企圖用語言感化他:「顧客是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