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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混蛋,算計老子。」
蓬熠這會只覺得全身都跟燒起來了一樣,恨不得找個冰窟到裡面呆著。
白司木疾步走來,抬起了他的手腕,只是一息的功夫,便沉下了臉:「迷春散。」
蓬熠雖然全身燥熱無比,但是腦子還是比較清明的,就是有些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就好像白司木握著他的這隻手,冰涼涼的,像是沙漠中的一縷甘泉,讓他忍不住就靠近了些。
白司木想走,但是蓬熠反手拉住他,忍不住說道:「等等。」
雙手相握的地方實在是太舒服了,蓬熠又將他拉近了些。
「這個……迷春散,有解藥嗎?」
蓬熠撥出來的氣息很熱,全身都散著熱氣。
如此近距離的靠在一起,白司木放在身後的那隻手緊緊地捏著。
「解藥是有的,可我這裡沒有。」
蓬熠握著他的那隻手漸漸收緊,忍不住聲音急促了些:「你就不能給我去拿一下嗎?」
白司木面無表情道:「用你這張臉嗎?」
蓬熠簡直要罵髒話了。
他全身都熱的發紅,手腳酸軟不說,某地更是漲的難受。
「我就應該殺了他……」
白司木見他這模樣,眼底劃過一絲的遲疑,但是對上那張臉,便什麼想法都打消了。
即便是想做些什麼,那也至少等到一切都恢復過來了再說。
他一板一眼道:「我體內靈力,乃是至冰至寒的,跟著我念,先將藥性壓下去。」
白司木的此時的聲音便是他以前自己的聲音,明明這麼多年都不知聽了多少次,可是語調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帶上了一種不同的韻味。
他說的不緊不慢,語調也沒有起伏,就跟念書一樣,但是此刻的蓬熠覺得這些話簡直有如天籟。
果然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最清楚。
在白司木的一番引導之下,蓬熠終於壓下了那一撥洶湧的潮熱,手腳也逐漸恢復了力氣。
雖依舊有些燥,可尚在忍耐範圍之內,只要找到解藥,那便沒有問題了。
只不過,當下,他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司木看著他滿面寒霜地往外走,問道:「去哪?」
蓬熠咬牙啟齒地回道:「殺人。」
那個叫什麼安仲的,不殺了他,實在是難解他心頭只恨。
他剛才竟然握著白司木的手不讓他走,還想主動靠上去,這太他孃的丟臉了。
叫他以後如何在這人面前抬起頭。
就算是藥物影響,那也將他的一世英名都丟盡了。
這個安仲必須死!
只是尚未出門,就又被白司木給拉住了。
蓬熠不滿道:「幹什麼?」
白司木隨手遞給他一面鏡子,什麼也沒說,眼神裡卻是寫滿了:你確定要這麼出去嗎?
蓬熠不在意地接過,瞟了兩眼,就頓住了。
鏡子裡的他自然是極美的,畢竟白翎仙尊可是這仙宮公認的最美的人,即便大家明面上不敢說出來,但是暗地裡也是討論過的。
可此時的仙尊面色潮紅,眼角含春,胸前的衣服因為剛剛自己的掙扎顯得凌亂不已。
看起來就像是發生過什麼一樣。
真要這麼出去,那鐵定會被人誤會。
而這屋子裡就只有他和白司木兩個人。
旁人會怎麼想,不用說他也猜到了。
真的是……想殺人。
蓬熠覺得煩悶極了。
這股煩悶的情緒就這麼堵在他的胸口,不上不下。
他沒法出門,一氣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