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頁(第1/2 頁)
那個瘦弱矮小的黑影跟著我進入了夢中。
夢裡,我站在一個陰暗的洞中,遠遠的洞口燃燒著一把火。
那個黑影,向我一步一步逼近,眼睛裡發出的紅光猶如赤日炎炎。
黑影漸近,足以讓我觸控到,它突如其來地抬起木棍一樣的胳膊撕開了它自己。
它抬起手,用那骷髏一般的手指撥開了面前的黑影,露出了一張臉,我萬分熟悉同時對其抱有好感的一張臉。
那是白天。
它那雙紅得灼人的眼睛,斜眼看著我,直到我從夢中驚醒,大喘粗氣。
不會的!我心想,看著窗外黎明前灰暗的天,不可能,白天絕對不是那黑影。
不可能。
那不是他。
不可能是他,這個夢太荒唐了。
白天沒有那麼瘦弱!
我坐了起來,身上的一副汗濕了,由於空調的緣故,房間裡涼颼颼的。
我踢開輩子下了床。
就這些可怕的事情思考了一整夜,有一件事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必須找一個時間再回白家村,去和白天談談。
黑影是在那條公路上遇到的,他應該知道這黑影的來由。
我再也無法忍受那個跟同性戀一樣的色鬼的糾纏,我必須問個水落石出。
隔天下午,天很藍,白雲掠過太陽一大片毛毯似的白雲浮過高高的碧空,陽光戳透發亮的雲層射下來。
據妲己二人所說,一整個晚上張陽家都很平靜,溪囊並未出現,張陽也準時在隔天早上七點鐘左右起了床。
雖然今天是星期二,我讓他請假別去上班,但他扔有著早睡早起的習慣。
在白澤的寸步不離的目光中,他只是出了小區買份早餐,隨後便回到了臥室裡,上了一早上的網,幾乎沒有挪動過。
直到我下午睡醒後,他這才站在自家的臥室中,擱著老遠跟我揮手打招呼。
說實話,雖然我一覺睡了很久,足足有十幾個小時,但這並沒有給我帶來任何暢快淋漓的舒適感。
睡得過多,只會令我有些頭昏腦脹。
若不是期間醒來好幾回,仍是感到睏乏,否則我早早地便爬起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溪囊將會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隨機出現。
迫在眉睫之際,我不希望發生任何的意外,溪囊最好老老實實的按期出現,如若不然,下一次是什麼時候,我們可把握不住。
我並不覺得溪囊會因為歌謠女鬼,或者是我的緣故,而放棄張陽。
客廳寬大的玻璃窗上映出白白的雲朵,張陽正在跟某人通電話,從他那溢於言表的愉悅和甜蜜,我推測手機的另一頭是陳希。
張陽顯得很輕鬆自然,和陳希說到一些情話時,會撩撥著窗簾,極像個羞澀內斂的小孩子。
偶爾還會對著手機話筒親一口,向遠在幾公里外的陳希贈予飛吻。
他相信我,他認為我一定能幫他解決溪囊這個隱患。
所以他處之怡然。
我不能令他失望,也決計不讓他陷入任何危險的境地,我要把他完完整整地交給陳希,讓他們年初的婚禮順利舉辦。
我驀地裡感到一絲黯然,我想到了顏昕,我那個前女友。
猶記得曾幾何時我們也是這樣,從高三起始,一直到大學畢業。
五年,我們互相保持著對對方的愛意,默默地相守了五年。
然而,我們躲過了網上所說的熱戀期、冷淡期,卻阻止不了&ldo;畢業即分手&rdo;的詛咒降臨。
她巧妙地避過了蹈鋒飲血,跨越了那個普通百姓需要艱苦拼搏的階段,終是跟著高富帥走了,選擇了歐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