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警告(求收藏,求各種票票)(第2/3 頁)
庶妹被嫡女不容。”
“庶女被嫡女趕到外面,不準進家門。”
難聽的話,不停的傳來,急得元一儀差點跪下來求元一麗。
“你起來,姊姊原諒你。”
等到鄭楚兒知道情況後,元一麗已免除了所有的責罰,只到佛堂抄了一夜的經書。
“她可真拿捏得準表姊。”
“女郎你是不知道,大女郎的臉,都被臊紅了。”
“不過兩姊妹確實可憐,從小就沒了父母的疼愛。”翠柳都可憐元一麗了。
“從小沒有了父母的人,何止她們,還有那些需要我們捐贈救助的孤兒。”
鄭楚兒還想到了高長恭,她的四郎,更是出生後,都不知道孃親是誰,他父親高澄被刺死時,他也才七歲。
“女郎,想些什麼呢?”
“不告訴你。”
翠柳伸伸舌頭,自家女郎總是小孩子脾氣。
“不告訴就算了,婢子陪女郎出去散散心?”
“不了,我還要陪表姊去看元家老窖的銷售情況,你就留在府中,等仲孫伯的藥煎好了,你端過去給他。”
午膳後,鄭楚兒和元一儀出了府。
羅峰街元家老窖酒,銷量不錯,久病初愈的元一儀,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楚兒,全靠你這段時間打理,元家老窖酒的銷量,才沒有受到影響。”
“韓勃爾被判後,以後都不會有人,再敢來打元家老窖酒的主意了。”
倆姊妹乘著牛車,軟聲細語的說著,沒有發現,有一個人,像幽靈一樣,跟在她們後面。
牛車轉彎到一處人流少的路上,一輛馬車突然從後面圍了上來,差點和廣陽郡公府的牛車相撞。
牛車後面,嘚嘚的馬蹄聲傳來。
鄭楚兒跳下牛車,看到了那個一身灰色錦袍的身影,向她肆意奔來。
元一儀眼看那匹黑壯的馬,就要衝到鄭楚兒面前,正要驚叫楚兒閃開。
突然黑馬前蹄一跪,馬上之人被摔了下來。
一個狗撲屎,一個長得邪魅的男子,趴在了鄭楚兒前面。
看著這狂狷的公子哥,被摔得呲牙咧嘴的,元一儀捂著嘴,不敢笑出聲來,忙拉著鄭楚兒上了牛車,速速了回府。
摔趴在地上的爾朱文略,在地上趴了好一會,疼痛才緩解一些,由人扶了起來。
看著黑馬前腿上的那支箭,爾朱文略眼眸陰沉的一縮,拔出配刀,一拐一拐的向馬走去。
“梁郡王,這可是日行六百里的寶馬。”
後面趕來的僕從,話都沒有說完,爾朱文略已舉起了手中的刀。
一下接著一下,捅在了那匹馬的脖子上,可憐一匹寶馬,望著殘忍的主人,至死都睜著一雙流淚的眼睛。
拔下馬腿上的箭,爾朱文略死死的看了一眼,猜不出,在鄴城,還有誰敢射他的馬?
除了高家的人,鄴城的勳貴,哪怕是陛下寵信的大臣,許多人,見了他都繞著路走。
因為他持有神武帝高歡賜予的免死鐵劵,高歡臨終前,還留下遺言,一塊免死鐵劵,可免十死。
“拿著,查出是誰的箭,我滅他三族。”
爾朱文略狂妄的說罷,奪過一個僕從的馬,跨馬上去,直奔護國寺。
護國寺內,一個四十多歲的帶髮修行女子,傲然坐在寺內一偏殿,見爾朱文略頭也破了,嘴也腫了,心疼道:
“文略,你怎麼了?”
爾朱文略聽到長姊的問話,也不掩飾,直接對他的長姊道:
“阿姊,我看上了一個女孩。”
想到自己的小弟,未到十歲就襲爵梁郡王,如今儀表堂堂,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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