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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看,天樞更是震驚,他的肚子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活像揣了個大西瓜似的。
“小心心啊,你要乖一點哦,要是把你天樞叔叔得罪了,你可就沒有媳婦兒可以娶了。”若即也不解釋,反而一把撈過笑得懵懂的小傢伙,在那圓潤飽滿的粉嫩小臉上狠狠啃了兩口,開心地逗弄起來。
“是你的?”天樞愕然,隨即了悟。
難怪年初的時候若離回紫微山待了那麼久,敢情就是為了若即這事,居然還藏著掖著不肯告訴他,真是不講義氣。
“嗯,他叫子歆,韓子歆。”若即點頭承認。韓子歆倚在他的胸前,小腦袋跟著一點一點,再是乖巧不過的模樣,生怕給自己的未來岳父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
“我沒想到你會當真……”天樞感觸良多。關於若即和殷颯的婚約,他是自小就知道的,卻從來沒有當真過。畢竟,真要論起輩分來算,那位殷颯還是君懷仞、君懷羅兄妹的表弟,也就是他和若即的表舅。
殷颯自幼愛慕君懷仞,無果。若即出生後,他便一廂情願地向君懷仞提了親,表示將來要娶這個小娃兒為妻。君懷仞以為他是鬧著玩的,就隨口說了聲同意,不想殷颯竟然當了真,自若即懂事起就向他灌輸兩人的夫妻關係,企圖先下手為強。
“習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若即幽然道。他向來清心寡慾,除了天樞和若離,就沒什麼好喜歡的,知道自己長大後會嫁給殷颯,也沒有任何牴觸,十六歲成親,十八歲生子,一切順理成章。
“若即哥哥,我睡了很久嗎?”天樞忐忑道,那天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是記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費盡力氣把昏迷不醒的雍華拽上了岸。
肚子突然好痛,孩子不安地在裡面掙扎、翻滾,身體彷彿要被撕裂,他想求救,卻不能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能堅持著不讓自己失去意識,直到那個溫柔的嗓音在耳邊低語,“孩子,沒事了,放心睡吧。”
於是知道自己是安全的,終於放下心防,不再堅持,睡了過去。
“一個半月前,真叔叔在廬州的開雲山採藥,正好碰到石巖和紅鸞、紫鳶發瘋一樣地找你,才知道你和雍華竟然被“流星”、“流月”甩到山崖底下去了。”若即言簡意賅、輕描淡寫地介紹了他們獲救的經過, “石巖他們在懸崖下找到你和雍華,真叔叔就把你們帶了回來。”
“孩子沒事吧?”儘管事實近在眼前,天樞仍是忍不住再確認一次。
“現在沒事。”若即避重就輕,昆陵真見到天樞時的狀況可不是這樣。
當時,天樞昏倒在同樣昏迷不醒的雍華身旁,兩個人身上全都是血,只不過一個是在腦後,而另一個是在身下,情況都十分危險,昆陵真很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把兩大兩小全給救了回來。
因為兩個人都傷得很重,而天樞體內往日以內力強行壓下的毒素失去壓制又有復發的跡象,昆陵真乾脆給他紮了針,讓他睡著就回來了,又考慮到他剛剛動了胎氣,經不起顛簸流離,一行人路上走得很慢,平時十天不到的路程愣是走了一個多月才到。
“是麼?那就好。”天樞摸了摸圓隆的肚腹,臉上漾起輕鬆的笑容,原來他睡了那麼久,怪不得孩子長得這麼大了,壓在腰上又沉又重。他想了想,突然又道:“剛才你說心心的媳婦兒,那是什麼意思?”
“真叔叔已經診出來了,你腹中的這對孩子是龍鳳胎。”若即微笑,笑容風輕雲淡,他把韓子歆肉呼呼的小爪子從嘴裡拿出來,親了親,“飄兒,那個丫頭我預定了。”
龍鳳胎,像喵喵和妹妹那樣的龍鳳胎,天樞的眼神頓時一亮,對若即後面說的那些內容也就沒有多加註意。
“雍華呢,他還好嗎?”最後,天樞終於問出這個早就想問的問題,雖說雍華對他有恩不假,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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