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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在騙你。”流風鞭甩成盤在空中的銀蛇,人一面退的也飛快,“她若是能嫁給你,她一定是不想活了。”
“蘇蘇說過,我拿到了不殺之劍就和她成親。”董武攔住最後一個老人。
“下次若是聽見你侮辱蘇蘇,講想和蘇蘇成親之類的話,我就割掉你的舌頭。”陸天思怒髮衝冠,身體移動的奇快,在董武左邊臉頰上留下了五道指紋印。
董武定睛見是陸天思,回頭時四流狂客又魚貫而去,也只好忍氣吞聲捂著半邊臉悻悻跟著走開。
“我還以為陸公子真修心養佛了。”元丹丘遠遠地笑語。
“你沒有愛過一個人,你不理解什麼叫生死相許。”陸天思這次走得不再匆忙,對公子小白點點頭,“我現在正茫然不知所措,我去找處清靜的地方,也許漸漸就淡忘那些舊事了。”
“也許吧。”公子小白一面擺手阻止了元丹丘繼續對陸天思的言語上的攻擊。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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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小白又不能丟下飛鵬,只好花上一筆錢,讓劍書給飛鵬找一處睡所。
“走完這八里我們就進了益州城,你得罪了益州城裡最有勢力的董家,我們先前走過的路也許也就這樣浪費掉了。”劍書滿腹牢騷拖著飛鵬。
劍書擔心的不無道理。公子小白也猶豫了下,一時間對益州城的渴望也全無了。
公子小白捧起不殺之劍,“這東西對唐蘇蘇真就那麼重要,可這裡面到底有什麼絕密可言。”
“我師傅知道。”元丹丘搖了下頭,四下張望了之後,靠在牆角得意的向公子小白點頭。
公子小白有點失望,“死了的人知道再多也不會告訴活著的人。”
“我師傅不同。”元丹丘吐著氣,“公子是不是覺得這樣真是太辛苦了。”
“坦言,尊敬逝者就應該將逝者生前的東西做個冢,埋入這茫茫大地,讓它消失在浩瀚人海里。”公子小白何止是失去信心,甚至對不殺之劍一點興趣也全無了。
元丹丘接過不殺之劍,“公子既然如此,我就接過使命,最後我來找處好風水,給這利器置個冢。師傅說了,功虧一簣是做人最大的失敗。”
“這種江湖日子我們太辛苦,不時要堤防身邊每一個來往的人,猜疑是不是有人想謀算我們,飲酒的時候也不敢暢飲,酒吃多了說錯了話,得罪了人,還要擔心自己性命哪天也都難保了。”劍書可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一邊拉過公子小白。
“誰不有苦衷,你們不把我當朋友,因為我有許多詭秘的地方,很多事,我不便告訴你們,你們知道的越多,你們就會被越多的人追問下一個你們無法知道的結果。”元丹丘胸膛一挺站在了劍書眼前。
“若是你有牽掛,有不捨的可惜,東西不是已經在你手裡嗎。益州城裡豪門多的是,我們不辭辛勞來大都市是展宏圖大業,出人頭地的。我們誰也得罪不起。我們實在是不能再陪你。”劍書先是被元丹丘一攔,慌了神,見元丹丘似乎仍不死心,只好邊說邊把飛鵬擋在了身前,飛鵬還是醉眼惺忪。
“你可知道我現在的心思?”公子小白坦然一笑,拉過元丹丘。“劍書,你把老人家招待好就可以了。”
“二十年前,玉門關隘處有一名鎮梅閣,一夜間被人付之一炬,一切都灰飛煙滅。二十年後梅閣故人重出江湖,留下這不殺之劍做線索就是為了能引出當年製造梅閣血案的幕後之人。”元丹丘冷靜的踱步,每一步都是揹負著沉甸甸的歷史。
“不殺之劍,五符令使,梅閣。”公子小白滿目愁神,“你為什麼不自己攜帶著它去找線索。”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元丹丘攤手,一副無可奈何。
“你知道除了你,還有很多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