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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向遠方,很是出神。
“先生想來一直被如煙往事纏繞。”
“想來真是辛酸。”
“可我見先生曲風坦蕩,先生應該是不計得失的世外高人。”
“我是患得患失。我在想身邊的朋友為了幾乎就是大海撈針的線索而奔波於作古許久的往事中,是不是值得。”
“元丹丘一路走來難道沒有帶給先生有價值的訊息。”
“我知道這江家兄妹與梅閣多少有點關係。你一路走來,對他們怎麼看?”孤竹子徑自發問,口氣中分明有質問。
“我每一次出現在先生面前的時候,他們好象也就出現了。他們甘於清貧,苦於屠殺,他們難道真就是先生推算的梅閣後人嗎。”
“我只推算出西川唐家對公子好象很是有獨衷。”
“那個唐士傑到底算不算天下英雄。”
“是梟雄,是個見色忘義,唯利是圖的小人。”
“先生對他印象並不好。”
“他對我印象也不好。他除了對功利好象對什麼印象都不會太好。”
“會不會先生的朋友對他都有同樣的看法。”
“公子指得是哪些朋友。”
“比如綠林茶社。”
“如今彼此是趣不同,不相與謀。他為我兄長,我無從評價鐵兄。”
“那殘月刀怎樣。”
“酒鬼,我就高興捉弄他,他若是覺得唐士傑不錯,那一定是唐家給他灌了好酒。”
“可我聽說,唐家極力要收回不殺之劍,是因為金城老人和唐家有一份不尋常的交情。”
“是嗎。也許唐士傑和我現今一樣閒著無聊,思念起故人來了。”
“先生今後有什麼打算。”
“新曲是度不成了,怕是明天全西川都知道孤竹子沒有死,躲在山窩裡避世了。”
公子小白沒再出聲,公子小白見老人望著遠山,幽暗中似乎心緒是澎湃的,可言語間的老人卻是十二分的冷靜。公子小白也支字未問關於梅閣的事,公子小白知道孤竹子不想自己知道太多。
在烏黑的茅草屋裡,孤竹子獨自打坐。
公子小白除了惦記著什麼時候能來點吃的,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又能怎樣。
元丹丘被人指揮著背上扛著一大捆柴枝,一臉的汗。
“女主人,我要吃水!”元丹丘在童筠點火的時候,見公子小白怪怪地張望,笑起來。
“休想。你不挑水,哪來的水吃。”小姑娘嘴裡雖是說,手裡已經捧了瓢水。
“女主人,我們旅行至此,總該給點吃的。”公子小白感受到了這裡的溫馨,輕笑。
“家裡剛走了老人家,沒吃的。”童筠咳了下,“阿媽一走,家裡就徹底亂掉了。”
沒有東西吃,人就餓著,沒有人聊天,在這樣一個荒山野嶺,可真會憋壞人。
“從前這裡多好,阿嬸的饅頭又白又大又入口,我每年冬天的時候才過來住。和童筠搶饅頭吃,一起下冰冷的水裡捕魚回來煮鮮湯喝。”元丹丘跟著公子小白出門,一面嘆息。“真是人世無常,要及時行樂事。”
公子小白走進竹林,細竹杆嫩而微淡綠,暗淡的月光下,迷人的詭異。
“這裡與世無爭,這裡算不算好地方?”元丹丘跨進林子,靠在一根較粗的竹子上。
“這裡沒有竹家大院清幽,這裡有些死氣騰騰,也許這裡少了人跡的涉足。”公子小白確實不喜歡這裡,總覺得空氣中有些壓抑。
“師傅將童三叔葬在了這裡。”元丹丘在竹林深處跪下,有兩座連堆新墳。“師傅正在為三叔的死耿耿於懷。”
“這裡怎會兩座新墳。”公子小白也折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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