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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此後如何?&rdo;

&ldo;他開始打聽。他找到一個當天也參加過會議的人，他問到我曾經奉令照顧費巴侖。&rdo;

&ldo;什麼人叫你照顧他?&rdo;

&ldo;康京生給我兩百五十元錢，叫我打扮得好一點，要使費巴侖賓至如歸。他這樣叫我照顧他，因為他有一個什麼京生一號，他想費巴侖的船加上他的馬達，一定很相配。&rdo;

&ldo;對我言來，我後悔為了兩百五十元去照顧那姓費的。不過我懷念這種生活，又急需這兩百五十元，就是如此而已。&rdo;

&ldo;最後，你還是把賈道德弄得心平氣和了?&rdo;

&ldo;根本沒有。&rdo;她說：&ldo;從我把他趕出去後，我沒有見過他面，我也不是肯軟下來的人。&rdo;

&ldo;你想如此方式他還會回來嗎?&rdo;

&ldo;他會回來的。&rdo;

&ldo;即使回來，他會不會再願意贊助你的服飾店呢?&rdo;

&ldo;當然會，不過他得先向我道歉才行。&rdo;

&ldo;他知道了你是被僱用來做派對女郎的，還會向你道歉嗎?&rdo;

&ldo;什麼意思說我做派對女郎?&rdo;

&ldo;你不是用過這個名詞嗎?&rdo;

&ldo;我是受僱給他倒酒，使他酒不空杯，使他有自大感。&rdo;

&ldo;就算如此。你在為他倒酒不空杯之後又如何?&rdo;

&ldo;他有點暈陶陶後，我決心給他酒精度比混合水果酒高一點的香檳。因為我寧願他吐了，然後在我沙發上睡一晚，也不願意第二天去告訴康京生，我在他臉上摑了一巴掌。&rdo;

&ldo;你會摑他耳光?&rdo;

&ldo;你見過你的客戶嗎?&rdo;她問。

&ldo;當然。我見過費先生。&rdo;

&ldo;你是女人會怎麼樣?&rdo;她問：&ldo;肯睡在床上聽他把指關節弄得啪答啪答響嗎?&rdo;

我大笑。

&ldo;ok，&rdo;她說：&ldo;你對我很公平。我對你也不錯。扯平。&rdo;

&ldo;那裡找得到賈道德?&rdo;我問。

&ldo;你去找呀，我不認為你有辦法找到他。我打賭你找不到他，我也不會讓你找到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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