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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慎重其事，堅決地點點頭。

&ldo;那麼，請你告訴我們他把兇器怎麼處理了?&rdo;

&ldo;自殺不一定要兇器呀!&rdo;

&ldo;當我發現一個人被一槍致命，現場又沒有兇器，我叫他謀殺。&rdo;

&ldo;別傻了。&rdo;我說：&ldo;犯罪史中有很多次，一個人自殺之後，別人進來把兇器拿走了。&rdo;

&ldo;對於本案，你有什麼特定的物件，進來把兇器拿走嗎?&rdo;尹慕馬問。

&ldo;絕對沒有。&rdo;

費娜娃說：&ldo;尹先生，今天能夠在這裡正好見到你，真是非常幸運。&rdo;

&ldo;我也有同感。&rdo;

&ldo;對不起，&rdo;苗露薏道：&ldo;我自己有一個約會，我必須走了。我不想再在這裡受罪。我要求各位幫個忙，離開我的家。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告訴尹先生，他要再不離開，我就要叫警察了。尹先生厚了臉皮說不會有用，因為他自己就是警察。不過，無論如何，我現在要走了，隨便你們走不走，我都要走了。&rdo;

娜娃看她一下，又轉頭向尹警官，有如剛才苗露薏根本沒有發言。她說：&ldo;我是費娜娃。我的丈夫有一晚和苗露薏一起在這裡過夜。賈先主寫封信給我說發生了什麼事。我的丈夫僱了私家偵探……這位賴唐諾，叫他把事情擺平。我還沒有能知道……&rdo;

尹警官自沙發中突然跳起來。不在乎、揶揄的臉色一掃而空，換之而來的是獵犬樣的警覺。

&ldo;信在身上嗎，費太太?&rdo;

&ldo;在。&rdo;

他把手伸出來。

她猶豫著。

&ldo;拿來給我。&rdo;他說。

&ldo;這種信，我不希望落入別人的眼……&rdo;

&ldo;拿來給我，&rdo;他說：&ldo;這是證據。這是件刑事案，你要是有證據不拿出來，你就犯法。把信拿來給我。&rdo;

她把皮包開啟，把信自皮包中取出來。

尹慕馬把信仔細看一遍。一聲輕輕的口哨白他口中吹出。

&ldo;費太太，這封信怎麼到你手上的?&rdo;我問。

&ldo;郵局寄來的。&rdo;

&ldo;是今天早上嗎?&rdo;

&ldo;是的。&rdo;

&ldo;專送嗎?&rdo;我問。

&ldo;對這一點，我認為我不一定要回答你的問題。賴先生，信在我手上，當然是我收到了這封信。&rdo;

&ldo;不過，&rdo;我說：&ldo;有一個問題將來可能變成非要重要，就是這封信是什麼時候郵寄的，又自什麼地方郵寄的。到底信是從凡利荷寄出的呢?還是從舊金山寄出的?郵戳上的時間也十分重要。這封信原來的信封在哪裡?&rdo;

&ldo;我抽掉了。&rdo;

尹警官說：&ldo;茫茫然的一個兇案裡，居然出現了一點曙光。你說你的先生僱了賴唐諾來把這件事擺平?&rdo;

&ldo;是的。&rdo;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他告訴我的。&rdo;

&ldo;這個賴?&rdo;他用大姆指向我的方向翹兩下。

&ldo;不是他告訴我的。是我先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