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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莎問。

我看向白莎，眨一眨一隻眼皮。

&ldo;你這小王八蛋。&rdo;她說。

我走向電話，撥舊金山日報電話，找到社會版，我說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訴他們。

一個人來聽電話。我說：&ldo;不要問這是什麼人在告訴你。有一件大案即將轟動全國。&rdo;

&ldo;說，怎麼回事?&rdo;男人的聲音，一點也沒有興奮，泠冷地問道。

我說：&ldo;市警總局兇殺組尹慕馬警官對全國注目的勞氏綁架案有了新線索。他目前封鎖一切訊息，希望不被新聞媒體知道。一旦他宣佈，全國每家大小報紙都有了。我建議你們盯住他，請他告訴你們他的理論。千萬別說有人告訴你們，知道嗎?&rdo;

我結束通話電話，轉向白莎道：&ldo;好了，我們可以把苗露薏從廁所裡放出來了。&rdo;

門上敲了兩下。尹警官在門外說：&ldo;開門!&rdo;

我去開門。尹警官進來。&ldo;我在裡面的時候，聽你說得頭頭是道。&rdo;他說：&ldo;出去給新鮮空氣一衝，覺得像做夢一樣。萬一是你胡謅出來的，我保證叫你吃不完兜著走。萬一是真的，我把你放在外面就太不放心了。走了，我們有地方要去。&rdo;

&ldo;別忘了把露薏放出來，白莎。&rdo;我說。

第10章

我們兩個來到舊金山警察總局兇殺組的辦公室。大家對我們來到，根本好像沒有見到一樣。

尹慕馬警官打電話給雷諾城河濱飯店。他把旅社偵探找到，告訴他要怎麼辦。

&ldo;我來辦。&rdo;對方不情不願地說：&ldo;過一下再打電話給你。&rdo;

尹慕馬掛上電話，我們兩個各抽了兩隻煙。尹警官不時眯著跟在對我評估。

最後他說：&ldo;即使什麼也沒有發現，你的想法不失為一個天才。問題就在這裡，當我坐在這裡看著你的時候，我又越想你越有道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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