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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暫止喘息的機會，我平靜地說道：&ldo;露薏，不要介意，我已經報警了，一輛巡邏車立即會到了。&rdo;

這一下子有如把水龍頭對準兩隻鬥狗一樣，把她倆分開了。

&ldo;你幹了什麼?&rdo;露薏道。

&ldo;用電話報警啊!&rdo;我說。

羅琳跳著站起來。露薏半坐在地上，一面喘息，一面在用腦筋。

羅琳道：&ldo;露薏，把上衣拉下來。&rdo;

露意只是把眼睛向她的方向看一下。&ldo;去你的!&rdo;

羅琳轉向我：&ldo;這件事裡沒有你的份。打電話報警!我也來給你些顏色看看。你等在這裡!&rdo;

她一下子走出公寓。

露薏把她的膝蓋彎起來。把她手伸向我。

我握住她伸出的手掌，把她拉著站起來。

她看一下撕破了的衣服，把破碎的布片整理一下，暫遮一下身體較重要部份。&ldo;唐諾，你真打電話報警了嗎?&rdo;

&ldo;沒。&rdo;

&ldo;我也認為你沒有……那個女兇手|那……&rdo;

半開的門一下推開。柯白莎邁開大步進來，看了苗露薏一眼，她說：&ldo;這裡出了什麼事?&rdo;

&ldo;衣服，尊嚴，頭髮︱︱一團糟。&rdo;我說。

苗露薏又把破布片調整一下。她問：&ldo;這又是什麼人?&rdo;

&ldo;容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柯白莎。&rdo;我說。

白莎點一下頭。她的滾滾小眼環視一下週遭環境。&ldo;|親愛的，&rdo;她問：&ldo;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了?&rdo;

我說：&ldo;兩個女人打了一架。這位女士和……&rdo;房門又被推開，裘羅琳進來，衣服撕破了沒有換掉，頭髮垂下來在一側，她說：&ldo;你這騷蹄子，這下你整得我很慘。看我成了什麼樣子。&rdo;

羅琳又撲向露薏，她根本沒見到白莎。

露薏一掌擊向她，打空了。羅琳抓了露薏一大把的頭髮。她們又滾向地上，羅琳在上面。

白莎走過去，抓住羅琳的小腿腳踝，另一手抓住羅琳手腕一翻，把羅琳翻到房間另一面的長沙發旁邊，有如農夫在翻一袋麵粉。

羅琳也還真不慢，一翻而起，此時才第一眼見到白莎，猶豫地看向她，頭一低沖了過來。

白莎伸出一隻大掌，正好推住她頭頂，橫出一隻大腿，把手一鬆，順勢一退，把她正好摔進一隻椅子裡去、&ldo;坐下來，瘋狗一隻!&rdo;白莎道：&ldo;想打架你還差得遠呢，我會把你牙齒打出來，叫你像吐西瓜仔一樣吐出來。現在，唐諾，告訴我怎麼回事。&rdo;

&ldo;你……你是什麼人?&rdo;

&ldo;我叫柯白莎。不知你有沒有聽到過。我是私家偵探。我是唐諾的合夥人。你這個樣想幹什麼?&rdo;

&ldo;我在警告這隻騷蹄子和你那合夥人，不可以把謀殺罪名硬往我身上套。&rdo;羅琳道。

白莎笑向我道：&ldo;好極了，好極了。唐諾，你是應該有點動作了。&rdo;

&ldo;你等到……&rdo;羅琳道：&ldo;我也會有人可以整你的……&rdo;

門上響起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