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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天要講的都講完了。&rdo;

&ldo;守泰，你有什麼意見?&rdo;善樓說。

&ldo;我認為我們要好好查對一下。&rdo;狄警官說。

&ldo;我也有同感。&rdo;善樓說：&ldo;雪薇，把你東西整整好，我們要去個地方。&rdo;

&ldo;什麼地方去?&rdo;

&ldo;兜兜風。&rdo;

&ldo;你不能想要我去總局問我問題就來請我。我另有約會了。&rdo;

&ldo;那豈不太糟了，有一個人只能空等了……但是世事本來如此，聚散無常，適者生存。你反正要跟我們兜風了。&rdo;

雪薇看向我，說道：&ldo;我總有一個感覺這件事是你引起來的。假如真是如此，我說好的，我要……&rdo;

她自動停下，威脅地看著我。

&ldo;你要怎麼樣?&rdo;善樓問。

&ldo;沒怎麼樣。&rdo;她說。

&ldo;我認為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麼默契。&rdo;狄警官說：&ldo;我們該深入調查一下。&rdo;

&ldo;我也如此想，&rdo;善樓說：&ldo;我們走的方向是對的。雪薇，你準備一下吧。&rdo;

她走向臥室。

善樓站起來跟在她後面。

&ldo;裡面是閨房，警官。&rdo;她生氣地說：&ldo;要我準備出去，你就得在外面等候。&rdo;

&ldo;你祗要加件外套就可以了。&rdo;善樓說：&ldo;我這種紳士還可能幫你披上。&rdo;

&ldo;你怎麼能知道我要什麼?&rdo;

&ldo;我祗要看看你，就知道了。&rdo;善樓說。

他幫她穿上外套。她選頂帽子在鏡子前戴好。

&ldo;走罷。&rdo;善樓說。

我們一起乘電梯下去，坐進警車。

過了一陣，哈雪薇說：&ldo;這不是去總局的方向呀。&rdo;

&ldo;什麼人說去總局來著?&rdo;狄警官說。

&ldo;你說我們不是……你們除了把我帶回總局之外，沒有權利把我帶到任何地方去。&rdo;

&ldo;我們要去拜訪你的朋友齊莫謀。&rdo;善樓告訴她：&ldo;我們要查證一下他給你的一千元支票。&rdo;

&ldo;是的，&rdo;狄警官說：&ldo;我們現在在調查另一件罪案。&rdo;

&ldo;什麼罪案?&rdo;

&ldo;資助少年罪犯。&rdo;善樓說

&ldo;好笑。&rdo;她說：&ldo;我今年二十四歲。再說我見到齊莫謀之前十年已經脫離少年期了。&rdo;

&ldo;我們見得太多了。&rdo;狄警官說：&ldo;女人真不容易猜年齡。經常我們突擊一個酒吧，十三，十四歲的女孩子在裡面喝酒，她們都自稱二十歲了，誰也沒有權利來管她們愛做什麼了。&rdo;

&ldo;你說得不錯，&rdo;善樓說：&ldo;拿這位小姐來說，她也許自己說十九或超過二十歲了，但是誰知道。守泰，你看她多少歲?&rdo;

&ldo;喔，&rdo;狄警官說：&ldo;最多看她個十八歲吧，我幾乎可以確定的。&rdo;

&ldo;但是，她自己說不止這個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