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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覺得我&ldo;怪怪兒的&rdo;,儘管和同志們在一起時我是個重要的&ldo;熱鬧源&rdo;,我們唱鄧麗君學交誼舞組織球賽和郊遊,但我的心一直在另外的空宇遨遊。這樣,在陝西人民出版社籌辦大型文學刊物《文學家》時,我被借調到編輯部工作。之前,我曾在該刊的前身《綠原》雜誌發表過短篇小說數篇,也參加過該刊的筆會。1984年,我正式調入陝西人民出版社當編輯,算是徹底棄工從文,徹底結束了事業和職業分離的痛苦狀態。我從事技術工作凡十三年,最後的職稱是工程師。
孫見喜答邰科祥教授問(3)
▲問3:家庭的災難對你的生活、特別是心理產生過哪些影響?能否談談你目下的家庭生活?
孫見喜3:我妻子1997年不幸遭遇車禍,前後做了六次腦部手術。我在急救室她的病床前爬了七天七夜,三個月裡沒脫過衣服睡覺。她住院三年我帶著孩子泥裡水裡過日子,雖然她全身偏癱思維不清被定為&ldo;特級傷殘&rdo;,雖然她工作的單位領導(也是醫學專家)至今見我還說,由於我堅持搶救一個已經失去生命價值的人,而給單位和我自己造成了長久的負擔,但我說我無怨無悔。雖然這個生命對社會和我個人沒有了價值,但這個生命畢竟因我而存在著。我爺是&ldo;愛鼠常留飯,憐蛾不點燈&rdo;,我怎麼忍心看著一顆伴陪了我六年多的活生生的心臟停止跳動呢?至少在那一百天裡,我是非理性的。在腦外科值班室,我只會呼天搶地地哭喊一句話:&ldo;搶救!搶救!&rdo;我至今感謝我身邊的朋友,感謝全國各地的文友和讀者,他們從物質到精神幫助我度過了那幾年的苦難。朋友們對我的幫助甚至到了最具體的生活細節。一場車禍,使我變成了馬路邊的小草,任隨車碾馬踏,但終於不死。我讀懂了&ldo;頑強&rdo;這兩個漢字,它們的真正含義不僅在於這兩個字的本身,更在於這兩個字所攜帶的時間概念‐‐‐對一個漫長過程的忍耐。這種心靈&ldo;蘸火&rdo;,提供了我精神硬度,使我延續了十六年的賈平凹追蹤結出了果實‐‐‐這就有了廣東花城出版社2001年出版的130萬字的三卷本《賈平凹前傳》,緊接著的,就是《山匪》了。目下,病人已委託一家親戚全面護理。兒子已經上了初中,年已八旬的老母親給我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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