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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因為那種奇怪的熟悉感嗎?
慕元白感覺有些奇怪,按理來說他今天才認識的這位師妹,甚至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不應該如此在意才是。
江朔這邊卻還是冷著臉,他本來心裡就不爽,現在看著司遙急於撇清和自己關係的樣子就更不爽了。
而司遙根本不知道江朔為啥這麼大火氣,看都不看他。
一旁很少出聲的司徒長老看江朔和司遙之間的氣氛不太正常,心下已有幾分瞭然,他笑眯眯的開口問司遙:「這位姑娘是跟江朔一起來的朋友嗎?」
司遙聞言並不著急回答,她環視周圍,發現清虛長老不在,才恭敬的朝司徒長老行了一禮答道:「在下是清虛長老之徒,司落。」
司遙報出了一個化名。
清虛長老是司遙曾經的師傅,他痴迷於武道,經常閉關苦修,一閉關少則幾月多則幾年。
然則,清虛長老不僅時常苦修,行蹤也非常神秘,出關後經常遊歷四海尋找突破之機,遊歷之時碰見根骨好的苗子就會收其為徒。
玄冥宗的長老們都知道清虛長老的這個習慣,宗門每隔兩三年都會有弟子前來報導說是清虛長老的新徒弟,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司遙十年前就是清虛長老門下,自然是知道自家師父的這個怪癖,所以才放心的說自己是清虛長老之徒。
「原來是我玄冥宗中人。」司徒長老沒想到司遙竟然是清虛長老門下,聽見司遙報出身份後毫不掩飾面上的詫異。
「今天是第一天來玄冥宗報導嗎?」司徒長老又問。
司遙點了點頭,「是的,師父他收我為徒後說尋到了突破的契機,匆匆離去了,讓我自己來報導。」
司遙說瞎話眼睛都不帶眨的,繼續編道:「湊巧碰到江朔有要事回玄冥宗,我便同他一起來了。」
司遙說完這一通話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朔,還好江朔面色如常,沒有拆穿她的意思。
司徒長老面目慈祥,和善的看著司遙:「都來報導了,為何還要帶著面具呢?」
司遙聞言伸手輕撫了下擋住自己上半張臉的面具,頗有幾分傷心的答道:「弟子的臉因為一些意外傷到了,現如今沒有還恢復過來,不想讓師兄弟們看到弟子醜陋的一面。」
「哦」,司徒長老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
眾位長老看著跟司遙閒敘的司徒長老不禁心急如焚,他們在此是要跟江朔談論正事的,司徒長老素日裡最是穩重不過,怎麼在這種緊要關頭跟這個女娃娃嘮起來了。
剛才在規勸江朔的時候司徒長老一直都沒有出聲,現在跟這個女孩卻這麼多話,不禁讓人疑惑。
司徒長老為人精明,從不做無意義的事,眾位長老都以為他是有什麼打算,故此沒有插嘴。
面對司徒長老的熱情,司遙也是摸不著頭腦。
「今天剛來報導,只怕還沒有安頓好吧。」,司徒長老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慕元白交代道:「元白,就由你負責給司落安排洞府,以便修煉和居住。」
「弟子領命。」
慕元白身為玄冥宗大師兄,向來不過問這些瑣事,不過司徒長老既已安排,慕元白還是恭敬的領命。
在一旁不曾出聲的江朔聽見司徒長老的話,被衣袖擋住的手緊握成拳,眉心微擰,似乎是不喜司徒長老如此安排。
「司徒……」,有長老忍不住小聲喚司徒長老,現在可不是給新弟子安排洞府的時候。
司徒長老沖那位長老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繼而又轉頭,和藹的向司遙說:「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跟元白說,讓他幫你置辦。」
司遙不懂司徒長老是何用意,愣愣的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