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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春微微一愣,隨即不由莞爾一笑,竹枝這直覺,還真是挺準的。
夜幕降臨,滔滔江水迢迢,兩岸風景過色,眼眸間不過瞬爾。
今夜的風吹的有點兒大了。
慶春穿著身單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一時間心事重重。
「姑娘,江上的夜間,天氣涼,奴婢給你批件大氅吧。」竹枝轉身去拿了衣架子上的毛大氅,返身正準備給慶春披上。
一個俊雋的身影躍入房中,竹枝長大了嘴巴,來人豎起一根中指抵在唇中,示意竹枝不要說話,竹枝立即閉緊了嘴巴,看著來人有著絲緊張。
太子見狀,俊雋的臉龐帶著清雅的笑,從竹枝手裡接過大氅,對著竹枝揮揮手。
竹枝立即雙手交握腹前,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這才鬆了口氣兒,轉頭看了眼房間內,不由的帶了絲笑。
太子如此寵著姑娘,想來往後,日子定也不會太難過吧?
慶春絲毫沒有發覺身後的一切,太子給她披上了大氅,再輕輕的抱住了她。
她這才一驚,轉頭看去,太子那張俊朗的臉龐便映入眼簾。
「殿下?」慶春驚道,說著準備掙開行禮。
太子輕笑:「別動。」
慶春聞言,身子一滯,便任由太子轉過了她的身子,從後圈住了她,保持著剛剛的那個姿勢,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溫熱的呼吸和輕柔的話語便傳來:「想什麼呢?那麼出神?」話語之中,帶著絲溫柔。
慶春聽著,只覺得心微微的觸動,就好似是要被太子給化了似得,說起來,她也是喜歡太子的。
她突然就起了絲俏皮之心,在太子的懷裡,微微歪著腦袋:「在想殿下呢。」
太子微微垂眸,看向懷裡的少女,精緻兒的小臉上兒,配上一雙略帶狡黠黑眸,竟是如此的俏皮可愛。
他臉上便不自覺的笑了:「想本宮作甚?」
慶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想殿下,就是想而已。」
太子聞言,面上的笑意便化作一絲柔情轉斂在眉眼間:「既如此,那本宮來了,你還想嗎?」
慶春一雙晶亮靈動仿若雪晶的眸子淺淺轉動,突然竄到太子的耳朵邊說了句悄悄話。
說完,雙頰通紅的便躲到了太子的懷裡。
太子卻是微微怔了徵,隨即臉上的所有表情仿若一瞬間蒸發,只餘下滿臉的驚詫的歡喜。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女子,竟然會在他的面前,如此直白的說出自己的那點兒想法。
太子圈著慶春的手微微緊了緊,嗓音突然低沉了幾分,黝黑如墨的星眸撩過江上夜色,微風呼哧冷意頓生,太子的話語清淺卻暖意十足。
「天色晚了,早些,歇了吧。」話落,隨手關上竹窗,半摟佳人慢行,紅暖帳下,自是一番耳語輕哨。
……
船的另一邊,一間房內,楊如柳坐在床榻上,侍女芍藥匆匆跑進來:「小姐,殿下、殿下今夜在慶姑娘處歇著了。」
楊如柳手中捏著帕子的手驟然一緊,隨即問道:「我們在船上,殿下一共在慶春那裡歇了幾次?」
芍藥忙道:「回小姐,我們在船上一共三日,第一日殿下歇在了沈姑娘處,第二日、和今日,太子……」
看了眼楊如柳,小心翼翼道:「都歇在了慶姑娘那裡。」
楊如柳眼眸微微一暗,一絲惱恨閃過,面上卻不動聲色,深吸了口氣,她轉頭,似什麼都沒有聽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罷。」
芍藥鬆了口氣,忙行了一禮,轉身出去了。
楊如柳坐在床榻上,雙手靜靜的捏住,想著芍藥剛剛的話,臉上的神色漸漸的染上一絲嫉恨。
沈蓉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