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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還想怎麼著啊?」
王樂圖有點怕了,怕喻錦川趁機提出什麼割地賠款的要求。
喻錦川把臉湊到王樂圖面前。看到王樂圖的戒備,小心翼翼,笑了。又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蹭到鼻尖。
王樂圖都不敢呼吸,看到他瞳孔內的自己了。
「親親我。」
喻錦川點點臉。微微側頭。
王樂圖不動。才不要主動獻吻。
「那你就說老公我愛你。」
王樂圖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下去,自己跑回家。」
喻錦川臉色一沉。
王樂圖二話不說,往前一湊,噘嘴,吧嗒就親在喻錦川的臉頰上。
開什麼玩笑,八十公里呢,在這停留了半天都沒看到一輛計程車經過,他自己根本沒辦法回家的。在這連東南西北他都找不到。
喻錦川笑出聲,開心得很。
用力揉揉王樂圖的頭髮,湊上來飛快的在王樂圖的嘴角親了下。
王樂圖的臉瞬間就紅了。
「老公帶你回家。」
和這個親吻相比,那暈車的不舒服可以忽略不計。如果王樂圖接送自己都會給一個親吻的話,他就吐成孕婦,也蠻划算的。
本以為打火就著,但這輛破車似乎今天要壽終正寢,試了好幾次,都突突就不起火。
喻錦川讓王樂圖不要下來,已經開始刮西北風了,挺冷的。他開啟車蓋,東翻西找,找到線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電線已經燒焦了。還不止一處,很多地方都有問題。
「走不了了。這車壞了。」
喻錦川這話讓王樂圖緊張起來。
「那怎麼辦呀?」
「我給你哥打電話,不行就讓他派人來接咱們。」
喻錦川擦擦手就給王千乘打過電話。
王千乘的電話一接通,馬上就帶著神秘感的餵了一聲。
「車壞了吧?」
不等喻錦川說什麼,王千乘先說了,喻錦川就知道這裡邊絕對有事啊。
看到王樂圖趴在車窗那可憐巴巴的看著呢,喻錦川往旁邊走了兩步,不讓王樂圖聽到電話內容。
「你乾的?」
「老同學,你要謝謝我這個大舅子給你製造機會呀。」
王千乘嘿嘿一笑。
「樂圖一打電話借車,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有事。我和他說過你暈車。我還是很偏向你的,這暈車的人啊,越是好車越暈車,密封性太嚴了。只有坐特別破的車,暈車症狀就會好一些。所以呢,我就給他找了一輛破的就要報廢的破車。樂圖那開車技術我比你清楚的多,臭得一塌糊塗。開車慢還不會左轉彎。少說你們倆一個小時也到不了家。我又讓人把車裡的線路做了些手腳。保證你們開不到家車就壞!」
「你是不是有病?」
喻錦川服了他們老王家的人了。
王貴說一不二獨霸專權,強勢手腕下養出一個膽小如鼠慫包軟蛋的王樂圖,這很好理解。父母太強勢子女肯定要弱勢一些。
但是王千乘是養成一個八面玲瓏的性格,相識相交這麼多年了,第一次發現王千乘精神也有問題。哪有製造麻煩的啊。
「我為了誰?我還是不是為了你!喻錦川,你特麼少沒良心啊!能不能聽你大舅子把話說完了!」
「那你放啊!」
「我放……好吧,我乾脆說白了吧。我和樂圖做了這麼多年的一奶同胞,我能不瞭解他嗎?他車技是我教的。他肯定右轉彎繞大圈回家。那就要走北外環。如果車子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壞在北外環上。你說巧不巧,北外環上有一個私人會所。這會所呢,有溫泉按摩,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