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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的相當牢固:“不瞞你說,我這人天性謹慎,也害怕體內的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行了。所以我每三個月就去做抽血做腎功能的檢查,最近一次還是兩個星期前,沒發現有什麼毛病。”
鄭翼晨道:“中醫和西醫對腎的理解是不一樣的。用西醫的儀器檢查,你的腎臟一切功能都正常。但是在中醫的領域來說,你的腎已經出現大問題了!如果不及時醫治,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梁思群還是無法相信鄭翼晨說出的話,覺得他危言聳聽:“我也知道你們中醫對腎的一點看法,什麼腰痠背痛,膝腿痠軟,夜尿頻多,就代表腎虛,這些症狀我全都沒有。”
鄭翼晨淡笑搖頭,梁思群看他的神態動作,有些不服氣:“我說的不對嗎?”
鄭翼晨道:“你說的很對,但只是觸到了一點皮毛。腎臟有疾,還能表現在很多其他方面,比如發脫齒搖,嗜吃鹹味食品,你敢說自己沒有這些症狀嗎?”
梁思群再次駭然失色,鄭翼晨娓娓道來的幾種症狀,他幾乎全佔了。
他從半年前就開始掉頭髮,一開始以為是洗髮水的問題,換了幾樣還不見好。
三個月前在一次酒宴中吃牛腩,咬落一顆牙齒,才發現自己牙齒鬆動,嚇得不敢再吃堅韌的食品,還去找了個牙科醫生鑲牙,服用了一段時間的藥,沒什麼效果。
而嗜好吃鹹味食品,則是三年前就開始有的習慣,一直嫌棄妻子煮的菜不夠味,每次總要催促她多下點鹽。
在他口中鹹的恰到好處的食物,每個人只要嘗一口,都要吐出來喝三大杯水才能緩過勁來。
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以為自己重口味,而且也沒對生活產生什麼影響,一直不放在心上。
今天聽鄭翼晨一提,才知道自己體內這些微不足道的變化,原來都是腎精枯竭的表現,怎麼能不讓他大驚失色!
鄭翼晨見他的神情和麵容,就知道自己做出的診斷再一次應驗了,這才誠懇說道:“梁醫生,你也是一個大醫生,本來我一個後生小輩,不好在你面前班門弄斧。只不過術業有專攻,你現在的病症,用西藥是無效的,我才斗膽向你說這些。”
他頓了一頓,重重說道:“畢竟……人命貴於千金!你的生命,是連著自己的哥哥的份一起活著的,更加不能不愛惜。”
梁思群本就不是迂腐的人,他被鄭翼晨這番情真意切的勸諫所動容,面露感動之色:“嗯,我相信你說的話,謝謝你的提醒,我會去尋求中醫治療。”
鄭翼晨這才開心起來:“那就好了,我知道中醫院有幾個名老中醫……”
他正想舉薦幾個名醫,梁思群揮手打斷他的話語:“不用了,既然是你診斷出來的病症,就讓你開方用藥,給我治療不就行了。”他言之鑿鑿,沒有半點客套的意思。
鄭翼晨其實也對梁思群的病症有些躍躍欲試,一個醫生遇到一種前所未見的古怪病症時,總會有些見獵心喜。
就如同嗜武成痴的老頑童周伯通見到楊過的黯然**掌一般,心裡癢的難受。
只不過梁思群自身就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醫生,他多年行醫,自然知道經驗對於一個醫生來說多麼重要。
鄭翼晨縱然在望診方面展現出絕佳天賦,到底才二十多歲,在治病方面,肯定不能和那些大半輩子都在看病的老中醫相比。
他也是考慮到梁思群肯定有這方面的想法,才不好冒昧自薦,免得表錯情,落得個尷尬收場,才推介他去中醫院找名中醫治療腎精枯竭的病症。
誰知梁思群竟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主動要求鄭翼晨給他治療,這倒是鄭翼晨始料未及的。
梁思群見鄭翼晨愕然愣住,不復先前侃侃而談的灑脫自若,忍俊不禁,笑著問道:“怎麼啦?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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