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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突然衝著保安怒喝一句:“把棍子給我收回去!看著就心煩!”
兩個為求立功,賣力表演的保安一下子呆住了,訕訕收回警棍,立在一旁垂頭喪氣。
藉著訓斥保安的緩衝,經理冷靜了一下頭腦,終於想出了一個從公正的條例方面解決這個亂局的方法。
他開口說道:“這位小哥,你說的沒錯,我們餐廳和白天鵝酒店是從屬附庸的關係。我相信你有至尊會員卡,我確實沒有趕你出去的許可權,我先向你道歉了。”他躬身行了個禮。
沒心思吃飯,一心關注事態發展的一干情侶們,都被他一百八十度的態度轉變震驚住了,紛紛猜測張怡到底和經理說了些什麼,才讓他有如此轉變。
就連孫海堂都有些不淡定,放下架在桌上的雙腿,示意身後的女人不要再按摩,端正坐在座位,望著靠窗的餐桌,心下犯疑:“那個馬屁精,到底在搞什麼鬼?”
鄭翼晨見他服軟,揮手說道:“你知道錯就行了,別在我面前晃。到廚房幫我催菜,我肚子有些餓了。”
經理立在原地,動也不動,自顧自的說道:“我話還沒說完,跟至尊會員卡掛鉤的條例,還有另外一條,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鄭翼晨面色不耐:“有屁快放,別跟我打啞謎。”
經理怒色一閃即逝,沉聲說道:“當同時持有至尊會員卡的不同顧客到本餐廳用餐,提出同樣的要求,本餐廳要優先服從會員卡等級更高的那一方!”
他說到這裡,抑制不住得意的神情,心下暗道:“哼!我治不了你,有別人能治你!”
按照他的推測,鄭翼晨就算跟黃興涵有關係,能從他手中得到一張會員卡,必定是最低階別的會員卡。
白天鵝酒店明令禁止,不給管理層有以權謀私的機會,越是關係親密的人,得到高等級的會員卡的機率就越低。
在經理看來,鄭翼晨充其量就是黃興涵的窮親戚,從黃興涵那裡得到的最大收益最多就是一張至尊銅卡,絕無可能再往上升一級。
但就算只是一張最低等的至尊銅卡,依舊不是他能得罪的。所能寄望者,只有孫海堂了!
孫海堂的老爸孫政武,生平最不忿的事,就是有錢了依舊無法融入上流社會,平時也有愛攀比的毛病。
他知道白天鵝酒店的至尊會員卡,在上流社會是一種身份的象徵。於是透過某些渠道,得到了一張至尊銀卡,以此沾沾自喜。
誰料有一日一個生意場上的對手直接將一張至尊金卡擺到他面前,讓他顏面全無,這張至尊銀卡由榮耀變為恥辱,被他丟在一旁。
孫海堂覬覦這張卡多時,見他丟棄,忙不迭的偷偷撿起來珍藏,偶爾也會故意在那群酒肉朋友面前顯擺一下,讓人羨慕不已。
他有一次拿出至尊銀卡炫耀時,剛好被經理看到,記在心頭,從此對孫海堂更加殷勤。
經理現在定下的計謀很簡單:以孫海堂的至尊銀卡力壓鄭翼晨的至尊銅卡,名正言順讓他離開餐廳。
就算這件事日後傳到黃興涵耳中,他怪罪下來,經理也只能無奈的說,自己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沒有做錯。讓黃興涵無從置喙。
他自認這件事處理的滴水不漏,面面俱到,既滿足了孫海堂趕人立威的虛榮心,又讓黃興涵日後無法找上門來,免除後顧之憂。
想到得意處,他忍不住笑出聲來,迫不及待想看到鄭翼晨目瞪口呆的神情,步履生風,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孫海堂跟前,恭聲說道:“孫少爺,看來還是要您出馬才鎮得住場面。請你拿出那張至尊銀卡,讓那個臭小子滾蛋!”
孫海堂一聽,也知道他動了什麼心思,笑容可掬,掏出錢包,將會員卡遞給經理:“拿去吧。”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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