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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趙觀南點點頭。
見哥哥沒有要細說大打算,安然又新奇道:「我聽說前面還死人了?」說完朝哥哥挪近了些拉著趙觀南的袖子興奮道:「哥哥你剛剛是不是就是像摺子戲上所說的英雄救美了。」
「人沒死,受了重傷,還有···」趙觀南說著突然停頓,認真糾正妹妹,「徐夫人她已成婚,少亂用成語。不可影響她的清譽。」
趙安然聽話的點點頭,「哦」了一聲,眨巴著杏眼,想了一會兒後眼睛突然一亮,「那哥哥你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安然,那你想做那助人為樂的義士嗎?」趙觀南看著妹妹,笑吟吟地誘導著問她。
那小腦袋瓜子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趙安然期待的看著哥哥,等他接下來的話,往日看那些話本她最是喜歡那些行俠仗義的江湖俠士了。
「徐夫人回江都老家,方才路遇山匪,她的護衛受了重傷,眼下需要救治,咱們此行帶的姚醫士從前是軍醫,最善治外傷,你待會可帶姚醫士去幫她們看看,救人於水火是善舉。」
趙觀南端起檀木方几上的青瓷茶盞,微抿著熱茶,緩緩提議道。
「對啊,我這就帶姚醫士去。」趙安然如醍醐灌頂,一刻也待不住了,起身提裙就急急的下了馬車。
見風風火火已經在喚人的妹妹,趙觀南心下稍定,這一路上有安然照應她,也免得落人口實。
日頭西斜,齊整有序的車隊勻速的駛出的山林中,向著今晚歇腳的玉林小鎮趕去。
遠處高坡上前不久撤去的那群蒙面人,此刻正遙立在空闊的高地,遠遠的盯著車隊最後的那輛突兀的馬車。
「統領,可要動手?」
眼瞧著車隊即將駛出谷口,若不再不動手,到了玉林鎮後怕是沒機會了,下屬恭聲詢問。
站在最前的那人,握手成拳後胸中隱隱作痛,皺眉咬了咬牙,「回宮復命吧。」
「統領,可是主子的命令·······」下屬提醒著。
「是啊統領,他們雖然人多,但咱們未必會敗。」另一蒙面人不甘心,剛才明明就快得手了。
其餘幾個也跟著附和道,宮中禁衛戰無不勝的小隊,往日壓根就沒把京中府兵放在眼裡過。
「那是穆北候府的衛兵,你以為是其他世家的花架子嗎?」方才交手時受的一擊現在胸口還隱隱痛著,被眾喚做統領的那人不耐的低斥道。
有人不服氣的嘀咕著,穆北候府是不差,可他們也都是萬裡挑一才選進宮的高手,這般不戰而退未免有墜武士志氣。
只聽那統領冷笑一聲,目光鄙夷的掃過眾人,嘲弄道:「你們當中的誰若是覺得自己可以戰勝穆北軍的少將軍,那便只管去,我絕不阻攔,只是···」
說著頓了下,又冷厲道:「只是死了,若是牽連到了主子,那你們的家人會為你們的衝動付出代價。」
這一下,眾人都鴉雀無聲了,剛才那個嘀咕的人更是低下了頭。
跟在車隊後的徐府馬車內,齊昭給剛才在打鬥中手臂被劃傷的貫珠細細包紮著,好在只是劃破了表皮,未傷及太深,想到後面車上那兩個傷重的護衛,眉間憂思籠罩。
打好帛布的結幫貫珠放下衣袖,抬頭就看見了欲言又止的貫珠,齊昭心中納罕,這姑娘一直都是心直口快的,今日竟還會有話憋著不說了?看她糾結的樣子,不由得溫柔開口:「有話就直說,別把自己給憋壞了。」
「夫人,今日那群刺客來頭不簡單。」貫珠不再猶豫,直接說出心中所想。
「他們絕對不是普通的草寇,而且個個武功不俗,絕非世傢俬兵,也不像江湖中人,到像是···」
齊昭見她說著又吞吞吐吐了起來,也知道事情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