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了(第2/3 頁)
來越窮,房子田地都沒了,沈母也死了,她直到30多歲還是單身,不得不賣身成了顧家的家僕,後跟顧家的小侍通姦被已經成為顧家當家夫郎的冷山雁下令打死。
果然看小說遇到同名同姓一定要熟讀並背誦全文。沈黛末心中吐槽。
只是她現在這具身體才17歲,也就是正式劇情開始的十幾年前。
冷山雁沒有嫁給顧家,卻嫁給了沈家,難道冷母沒有悔婚?那劇情不就完全改變了嗎?
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她疑惑期間,男子已經將合巹酒端到了沈黛末的面前,並將她推到了冷山雁身邊。
這可是原著裡殺人不眨眼,惡毒涼薄,手上幾十條人命,差點把有主角光環的男女主都搞團滅的大反派啊。
沈黛末緊張地全身僵直,僅僅只是靠著對方,就感覺一股涼意從衣服的縫隙裡滲透進來,涼津津的,又溼又寒,這就是大反派的威壓嗎?
“來來來,新娘子新郎,該喝合巹酒了。”男子將兩杯合巹酒遞到他們面前。
從始至終一直低著頭靜默不言,卻如一座雪山般孤冷幽寒的冷山雁抬手動了動,修長如玉般的指節從寬大的袖袍中露了出來,紅燭暖光下,他指尖清透如冰,握著酒杯時竟比白瓷酒杯還要細膩白皙幾分。
看他都動了,沈黛末也只好硬著頭皮接下。
大紅喜服之下,他們兩人的手臂交纏,沈黛末不得不微微往前傾了傾身子,淡淡的恍若冰雪般的冷香混著甘甜的酒香在鼻尖縈繞。
“喝了合巹酒,一輩子恩愛到白頭!”男子還在說著喜慶話。
滾吶,誰要和大反派恩愛到白頭。
一杯酒盡,沈黛末趕緊將酒杯放下,而冷山雁也輕輕執手,一旁站著一個身著粉衣的妙齡男子立刻貼心的將他的酒杯接了過去。
這應該就是白茶了,原著中大反派的貼身僕人,也是他的心腹,幫他做了很多腌臢事。
白茶端著酒杯走了出去,剛才說著喜慶話的男人也跟著離開,並曖昧的將門關上,房間裡內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沈黛末以及靜默坐在床邊的冷山雁。
因為緊張,沈黛末緊緊地靠著牆根,盯著對方。
他一身華服喜服,因為坐著的緣故,衣袍堆疊,衣襬上的錦繡如濃雲滾滾,一條成色極好的空雲紋披紅從肩膀披下約束在他的腰間,眉眼並沒有用脂粉裝飾,但卻冷豔逼人,一瞧就知是位華麗矜貴的公子。
所以劇情你怎麼不按照套路走啊!!!
“妻主,該就寢了。”坐在床邊的大反派開口了,清冷的嗓音如同凜冬寒澗,清透逼人,卻自帶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沈黛末一個激靈,後背貼牆根貼的更緊,彷彿他不是在說‘妻主,該就寢了。’而是再說‘大郎,該喝藥了。’
“不、不、我不喝,呃我不困。”沈黛末轉了個身,背對著他磕磕絆絆的說:“你累了就先睡吧。”
冷山雁冷眸微抬,看著背對著他的沈黛末,隨意轉動著手指食指上冰魄幽涼的玉骨戒指。
他一生所作的惡行敗露,人人喊打,跳入河中自盡,沒想到再一睜眼卻又回到了少年待嫁時期,恍惚了好幾天才意識到自己重生了。
只是重生又有何用,他的一生早就在少年時就定好了,繼父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絕對不會讓他嫁給好人家。
當時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是履行娃娃親,嫁入破落的沈家,嫁的還是上一世被他下令打死的賭鬼僕人沈黛末。
另一條是嫁給顧家的病秧子,這條路他上輩子已經走過,為了不陪著面都沒有見過的‘妻主’一起下葬,機關算盡,害人無數。
兩條都是必死的絕路,他望不到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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