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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胡說八道什麼呢?都是我媳婦兒的,有什麼不一樣的?」
陸靜垂下眼眸,李宛清都悄聲問她生育後有沒有碰到這樣的問題,剖腹產的她都顧忌兩個人自此就不會和諧。順產的陸靜又何嘗不知?況且她還順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臀位。
她只好安慰李宛清不必在意,但她也從來未問過梁希澤的感受。
他似乎有點緊張的問道:「是覺得現在不能滿足嗎?」
她趕忙搖頭,他卻停止了前戲,翻身躺在她的身邊,抬手摟住了她。
陸靜索性橫下心來問他:「我和喬治的那一段,你真的不在乎嗎?」
他很久才出聲,久到陸靜幾乎都忘記了自己的問題。他說:「小美,沒有男人不在乎,儘管我沒資格說這些話,但我仍然瘋狂的嫉妒得到你的那個人。可是我能怎麼辦?是我自己做錯了。」
他重新翻身伏在她的身上,低頭親吻她卷翹的睫毛,含糊道:「我有沒有和你說過,你是我見到的,腰最軟最漂亮的女人。每次看到你的腰,總會讓我想起你那時候是個特別會跳舞的姑娘。」
他說著將手下滑到她的手臂上,手指摩挲著她的小臂。那裡曾經有兩道長長的玻璃劃痕,現在已經基本癒合完好。幾乎沒有留下疤痕。
他低聲的說:「我一直記得你第一次時的樣子,全身上下純潔的像是最無暇的羊脂玉,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就不會受這麼多的傷害。你不會被玻璃劃破,不會有妊娠紋……」
他說著將手滑上她的小腹,繼而又後滑至她的骶骨:「不會不能穿比基尼,也不會畏寒腰疼……」
他緩緩的下滑,手指和她每一寸面板打了招呼。他將她纖細修長的腿蜷曲起來,盤在自己的腰間。手掌握著她的腳腕,那裡的疤痕始終痊癒的很慢:「你的腳踝也不會受傷,一切都是因為我,為了我。」
他的手終於滑上她最私密的位置,輕柔的撫摸上孩子第一次見到世界的地方。
他說:「小美,我真的很感激你,給我生了兩個小子呢。你知道在外面,他們一聽說咱家有對兒雙伴兒,都羨慕死我了。所以我做什麼都回報不了你,只要你開心,只要你對我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永遠,一輩子。」
陸靜被他大段的告白打動,良久才顫聲問道:「第一次,你不是把我當成舒晶了麼?」
「瞎說。」他先是驚訝,隨即輕聲的呵斥她,執起她帶著婚戒的手指親吻:「我又不是青光眼、白內障,這也能看錯?我不是一直叫你看著我麼?」
陸靜不語,卻聰明的不再追問。
他低聲的笑了一下,竟然有些羞澀的對她坦白:「我非常喜歡長頭髮的女孩子彈鋼琴,喜歡女孩子大方直率、聰明剔透,喜歡你這種特別帶的出手姑娘。」
他長長的吻落在她的髮髻,繼續道:「第二次的時候,我夢見了一個小女人對我笑,醒來時發現她就在我身邊;第三次,我想告訴我兒子的媽媽,嘿,妞兒,我今生今世都想和你在一起。」
「那還有那半次呢?」
他怔了一下,才好笑的想起了什麼,目光中全是憐愛與嘆息:「小美啊,你真傻假傻啊?那天你剛一碰到我,我就射了,這說明什麼?」
陸靜眼中幾乎要滲出淚水,她半晌才嘆道:「我以後再也不提舒晶的事了。我要是提一句,我就給你拔一根我的頭髮,哎你笑什麼?我很珍惜我頭髮的。」
她說著在他的唇上印上了一個吻:「口說無憑,蓋章生效。」
他只是帶著笑,輕輕的親吻她。陸靜又道:「我以後也再不說喬治的事情了,都翻篇了,都過去了。」
倒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梁希澤便「吧唧」吻在她的唇上:「口說無憑,蓋章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