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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地問：&ldo;你等我做什麼?&rdo;

穆文間看牆上的照片，不回答他的問題，自說自話：&ldo;我在這個時代讀了許多書。各種各樣的物種，都有自己的同類。&rdo;他話鋒一轉，問：&ldo;你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嗎?&rdo;

見穆少何不回答，穆文間又換一個問題：&ldo;你想知道梅集行的這裡，&rdo;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ldo;是不是我做的手腳?&rdo;

穆少何：&ldo;說出讓他恢復正常的方法，我留你一條命。&rdo;

穆文間眼神淡淡的，空空的，一直不知焦點在哪裡，似乎整個人都處在飄飄落落的狀態中：&ldo;你怎麼能肯定，是他出問題，而不是你的問題?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嗎?你真的是穆少何，還是，只是在殺戮中誕生的邪祟?&rdo;

穆少何不說話，面無表情看著他。

穆文間坐到旁邊的窗臺上，將腿輕輕搭在窗沿上：&ldo;雖然梅瑾行從前一直與我作對，做了很多讓我討厭的事情，但我實際上並不想理他，準確來說，對他提不起興趣。如果他可以不和我搶你，&rdo;他兩手一攤，&ldo;我可以無視他。&rdo;

穆少何把身子靠在牆上，雲淡風輕：&ldo;搶我?&rdo;

穆文間：&ldo;我寂寞，需要你陪我。&rdo;

穆少何終於笑了：&ldo;對不起，你找別人陪你吧。&rdo;說完他一箭步衝上去，一拳將穆文間擊倒在地，將人反手壓住：&ldo;大哥我沒時間和你聊人生，你最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把你整個人折了，別怪我狠心。&rdo;雖然是調侃的語氣，但手上的力道說明他的認真。

穆文間沒掙扎，緩了一會兒，反問：&ldo;怎麼不用山鬼的力量?你把它們安排在姓梅的那邊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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