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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不太好找到機會對他下手,這次剪綵儀式是近幾個月以來唯一的機會,儀式結束後務必把他暗殺掉。」
安室透有些驚訝,挑眉問道:「明天?」
只有不足24小時的準備時間。
組織這次的任務安排根本不合理。
貝爾摩德搖頭:「你的任務不是暗殺他,暗殺他的人組織另有安排。」
本來這次任務和安室透沒有關係。
安室透一猜就知道是誰把他拉進來的:「琴酒?」
貝爾摩德不點頭也不拒絕,她笑了笑岔開話題:「要阻止這兩個大財團的合作,只在剪綵儀式上死個別人家的社長可不好使。」
她說:「你的任務簡單,但也很重要,這次組織能不能完成暗殺和組織合作的一石二鳥,還得來靠你。」
安室透表面不顯。
貝爾摩德話裡的意思,就差把琴酒在試探他擺在明面上了。
奇怪。
安室透心想,他和日本警方的聯絡一向隱蔽,難道有什麼地方被發現了?
腦中不斷思考,安室透表面演技到位,讓人挑不出毛病,他漫不經心地笑了一聲:「別這樣說,這個任務怪怪的,我還有點不自在。」
貝爾摩德意味深長地說:「不奇怪,其實組織在日本分部還有個成員,一個連琴酒都不知道的成員。」
安室透愣住,他馬上反應過來:「你是什麼意思?」
額頭滑下一滴冷汗。
「琴酒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不想聽。」
他連忙拒絕。
貝爾摩德拿出一張照片,推向安室透。
「讓你知道這個訊息是那位先生的意思,膽子別太小。」
君度是組織裡典型的腦力成員,貝爾摩德上次見到他還是在五年前。
那件事情發生後,貝爾摩德再沒聽到過他的訊息。
至此,君度在組織中銷聲匿跡。
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君度居然在今天突然出現,還點名要在明天的剪綵儀式上給波本一樣東西。
——「隨便挑了瓶聽起來順口的酒而已,把我的話帶回去,先生會知道的,這可是一份大禮。」
突然出現在電腦螢幕上的一串文字十分刺眼,組織的頂尖駭客也沒能成功追蹤到發出這串文字的人。
時間緊急,貝爾摩德被那位先生派來和波本交涉,半真半假的給他說了個一番。
不過這些深層訊息就不是波本能知道的事情了,她只會透露這麼多。
反正不能讓鈴木和跡部兩個財團合作,也是組織想要做的一個事情。
貝爾摩德調笑著,語氣裡看不出有幾分真假:「看不出來波本平時膽子那麼大,對待組織內部的事情…倒是衷心得很。」
安室透忽略貝爾摩德言語中的嘲諷,他拿起酒杯喝了一點酒:「只不過是不想逾越,免得被琴酒穿小鞋罷了。」
貝爾摩德看上去相信了他說的話,面對這個說謊跟喝水一樣的女人,安室透不敢大意。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去酒店天台拿一份檔案。淺島社長被殺的時候乘亂上去就行。」
「好了,說得夠清楚了。」貝爾摩德把照片推給安室透,她起身離開,來時點的酒一口沒喝。
「他叫君度。」
「阿嚏——」
鹿島白打了個噴嚏。
鹿島清給他倒了杯牛奶:「昨晚踢被子了?」
鹿島白反駁:「哥!只是鼻子癢了一下而已。我哪有那麼弱。」
兄弟兩穿戴整齊,鹿島清揉了一下他的頭,又梳理整齊:「好了,出發吧。」
酒店的名字簡單粗暴,就叫新東京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