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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現在知道我們兩之間的差距了嗎？&rdo;

&ldo;什麼？&rdo;

周堯堯昂起頭，臉上的笑容明艷刺眼：&ldo;我們之間的差距，為什麼十年了，即使當初是我背叛了霍亦，他還是忘不了我？為什麼，你自以為為他做了那麼多，他還是不願認你這個父親。霍老先生，我可憐你。&rdo;

那一刻的周堯堯是驕傲的，自信的，絕不認輸的，這是曾經霍亦最喜歡她的模樣，也是後來霍亦最恨他的模樣。

霍亦大概永遠都不知道周堯堯當年為了他放棄了什麼，不知道也好，就這麼讓他記著自己的壞，恨著自己，然後忘了自己……

霍家老宅，在周堯堯離開之後，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整整想了半個小時。

周堯堯大概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從霍建國那裡脫了身，就遇到了那個讓她不知如何應對的人。

&ldo;上車。&rdo;

黑色的賓利，霍亦似乎每一次都只開這輛車。

周堯堯記得自己曾經說過，喜歡賓利，不張揚的華麗，讓人一眼難忘的奢華。

周堯堯站著沒動，霍亦卻沒有之前的耐心，開啟車門，一把將周堯堯拉進了副駕駛，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就麻利的鎖上了門。

&ldo;霍亦，你什麼意思？&rdo;周堯堯蹙著眉，她不知道霍亦為什麼會這麼恰好的出現在這裡，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ldo;他找你說了什麼？&rdo;霍亦也沒有開車，就這麼把車停在那裡，問道。

周堯堯低著頭，紅唇緊抿著，不答話。

霍亦顯得有些煩躁，拿了一支煙含住，打火機打了好幾次才點著了煙。

連著吸了好幾口，密閉的車廂裡滿是煙霧瀰漫，周堯堯嗆得連聲咳嗽，霍亦才懊惱的滅了煙，開了車窗。

&ldo;他又想給你錢，讓你離我遠一點？&rdo;霍亦問。

周堯堯一驚，盯著霍亦看了半天：&ldo;你……都知道了？&rdo;

霍亦的手又朝著煙伸了過去，卻在碰到之前又縮了回來，有些生氣的開口：&ldo;所以周堯堯，十年前你那麼做，也是他從中搗的鬼？&rdo;

周堯堯好半天才回過神，霍亦的那句話確實驚到她了，嘴巴張了張，卻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ldo;我都知道了，十年前他找過你，想給你錢你沒收是吧？&rdo;霍亦說道。

這些資料，他也是剛剛才知道，從陳悅的口中。

周堯堯搖了搖頭，聲音沒什麼情緒，只是比平時小了許多：&ldo;我收了。&rdo;

霍亦的動作立刻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奇怪：&ldo;你說什麼？&rdo;

周堯堯知道，她終歸是要面對這一天的，連著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儘量讓聲音不發抖：&ldo;我說，我收了錢，你爸爸給的錢。&rdo;

&ldo;為什麼？&rdo;霍亦只覺得腦海中有一根弦&ldo;吧&rdo;的一聲崩斷了。

&ldo;我需要。&rdo;周堯堯沒有一絲的停頓。

這一次，霍亦沒再考慮周堯堯的感受，連著吸了兩根煙才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真的挺害怕自己一個衝動就將這個小女人給怎麼樣了。

&ldo;周堯堯，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周堯堯忍著胸腔的難受，點了點頭。

霍亦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開口：&ldo;十年前的事情，你能和我詳細說一說嗎？我是說，告訴我那些，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