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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還聽說,城外一戶農家,夫妻二人跟賊子拼死相抗,最後落得雙雙身死,小孩也不知所蹤。」
「太慘了。」
……
寧景臉色有些白。
「走吧。」
他抬頭看了眼太陽。
「你方才說的是什麼人?」離開酒樓,三人施展輕功快速向城外飛去。
「修邪功之人。」寧景道。
「會不會跟酒樓眾人說的那件事有關?」小乙詫異。
寧景:「我看見那人時,只知他修邪功。」
他眼睛眯了起來,小乙覺得他此時氣場有些可怕,默默朝阮寧靠近了一些。
「走吧,是與不是,到了便知。」阮寧加快速度追向前面的寧景。
寧景速度太快了。
汴梁城外水陸交通四通八達,碼頭停泊的船隻很多,沿著碼頭衍生了很多雜七雜八魚龍混雜的巷子,販夫走卒,流氓乞丐,娼妓賭場,很亂。
寧景站在一家茶寮旁,一襲白衣,衣帶當風,望著沸反盈天的碼頭若有所思。
「這般雜亂,你如何知道那人在哪裡?」小乙看著忙亂的碼頭好奇。
「我用了點小手段。」寧景笑了笑,彎腰從路邊草叢中撿起一片葉子:「你們看。」
小乙聞了聞,「好生怪異的味道。」
阮寧有些奇怪:「我聞不到。」
寧景眸中含笑:「這是一種海中雄性大魚身上鱗片製成的粉末,有特殊氣味,若沾在身上,水洗不散,沿途皆會留下氣味,可留七日。當然,普通人聞不見其氣味。」
「至於小乙,他五官靈敏異於常人,非在普通人之類。」
阮寧:「可辨別那人在何處?」
小乙:「這味道,在人群裡都沒有散去,我已經知道了,走!」
他們一行人,尤其是阮寧的臉,在這裡格格不入。
巷中行人視線緊盯著他們,只是忌憚什麼似的,誰也沒有上來。
寧景閒庭散步一般,漫不經心開口:「上次講世上武者分為三類。這次我們來說邪道之人。」
「武者初始,世上並無正邪之分。後來有一武學奇才,名寧三一。將天下武功學了個七七八八,卻也沒有辦法再進一步,他是武痴,不能進境令他痛苦不已。長久閉關之後,他闢出一道捷徑,可短時間提升功力,也可以讓不能習武者與武者比肩。」
「他將武者功法一一修改,以此法迅速收穫了一批武功高強的弟子,創立邪宗。曾經,擁護邪宗者一度超越了武者。」
寧景娓娓道來,如數家珍:「當今天下修習邪功者,不過拾人牙慧。邪宗敗落後,功法不知散落何處,真有功法之人,早已成一代高手,其餘那些,拿的不過是錯漏百出的功法,絕世武功不可能練成,命倒是一定會丟。」
小乙:「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寧景笑了:「我就不知道阮姑娘修的是什麼功法,可惜啊。」
他狹長的眸子看著前方,修長手指遙遙一指:「就是此人了。」
前方娼館二樓欄杆處,一浪子摟著名薄衫女子放浪形骸。
小乙揮了揮鼻子:「這味道太濃了。」
寧景指完便抱臂斜倚在一旁:「此人武功在邪派之中也算排得上號,他所修乃正統邪宗功法,非你遇到的阿貓阿狗可相比。既然遇到,不拿來練手實在可惜。或許你能有所領悟。」
阮寧:「多謝。」
寧景擺了擺手,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眼睛裡津津有味:「不一定能打過呢,什麼人你都敢上去打啊?」
阮寧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轉身就往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