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中）(第2/3 頁)

是世界上最好吃的。

但其實，他根本不會做清補涼。只不過那時候是安慰鄧子傑受傷的回憶，才那樣說的。

“是兩位嗎？”店員問道。

“對，兩位。”李志不好意思道。

也許旁邊站著的是王秋晨，心裡難免有種奇怪的悸動。

“兩位需要吃點什麼呢？”店員問。

李志問她：“你要吃點什麼？”

王秋晨看了一眼選單，直言說：“要不就他們的招牌吧，清補涼。”

李志：“那就兩碗清補涼。”

店員：“好嘞，馬上哈。”

這家店空間雖不大，但裝修卻帶種清新的氣息。簡直就是男女約會的最佳位置。

…………

晚上8點多。

李起光一個人跑回12中，手裡還帶著冥幣，和一些拜神的香，還有奶奶生前愛吃的熱乎乎餃子。

教學樓頂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相信奶奶會看到他。

暑假一開始，學校裡的裝置與門鎖幾乎都全關了。

但有個位置，是可以偷溜進去。

李起光透過一顆大樹，剛好翻過了圍牆。

那顆大樹的樹梢很結實，剛好依偎在圍牆邊上。

很多學生翹課都是從這裡偷溜出去。

他帶著手裡的東西，順著高樓的小巷子裡直走，剛好來到籃球場的位置。

空無一人的學校。尤其在晚上，寂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有那孤寒的微風，吹在身上涼呼呼的。

他身子一頓，突然停住腳步，眼神望向那帶著幾顆繁星的夜空，其中有一顆星星是最亮的。

他硬撐著笑容，嘴裡說道：“奶奶，我好想你啊。這個世界不好玩，所有人都不喜歡我，都不願意關心我。”

他提了一下鼻樑的眼鏡，隨之跑向教學樓方向，從一樓跑上了頂樓。

當夜，他點燃蠟燭，拿出一個香爐插上幾支香，還將冥幣一張接著一張點燃，火光蔓延在他身上，他神情暗淡，彷彿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絕望。

只不過還沒想到那一步。

這時，從他身後突然走出來一個人。

“你恨他們嗎？”那個黑影在他身後叫道。

李起光回過頭，看向那黑影，疑惑的站起身問：“你是？”

黑影蒙著臉，帶著黑色的鴨舌帽，全身穿著都是黑色。

漆黑的夜晚，就像個只有黑影的幽靈。

“你恨他們嗎？是他們害死你奶奶的，他們都不懂你，那你為什麼要跟這個世界的無理規則去妥協。”黑影的聲音帶著嚴重的沙啞聲，帶著迷惑，“我告訴你吧。這一切都是6中的王秋晨，都是她的出現，才會把這些事情弄成這樣。”

李起光彷彿被控制了一樣，腦子裡都是黑影的聲音。

“只要把她約出來，當面對質，你就會找到你心中那個你想要的答案。”

李起光神情冷漠，眼神空洞像似沒有靈魂的個體。

他們二人從糖水鋪出來。

李志走去車行門口拿車。車行老闆故意挑逗他說：“你小子可以啊，什麼時候有個這麼正點的女朋友，也不說一聲。”

李志尷尬道：“別鬧了，哥。她不是我女朋友。”

王秋晨剛竊喜的模樣，聽到他的這句話，又暗淡了下來。

回家路上。李志載著王秋晨穿過郵城路，經過了廢樓，回到她家樓下。

王秋晨說了句“謝謝”本想轉頭就走。

但她還有疑問，便鼓起勇氣問他：“阿志？”

李志戴著頭盔，點頭疑惑。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