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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他怕嚇壞了小姑娘,這才匆匆趕到書房來,幸好平日裡在這邊也放著些簡單處理傷口的東西,他處理起來也駕輕就熟。
鼻樑骨那裡有些疼,但也只是內部疼痛,只要止了血便看不出來,但下巴處磕破了皮,白日裡只要一看便看得出來。
如今坐在書房裡想想,還真是好笑,想著讓小姑娘哄他幾句,知道她錯在哪裡,結果把自己給傷著了,真是得不償失。
沒辦法,他只好在書房裡將就了一晚。
衛央從那天晚上起,便再沒見過鬱良,雖說在工部幹著最簡單的事兒,但若是想要躲一個人的話,那可真是簡單極了。
只需要每日早出晚歸,還不回房間睡覺,這幾日他都宿在書房。
這倒也罷了。可偏偏闔府上下的人都來勸衛央,有那些資歷老的嬤嬤,讓她千萬別和王爺計較,夫妻嘛,床頭吵架床尾和,哪有什麼過不去的坎,這冬日寒涼,哪能一直讓王爺睡書房啊。
衛央這操作搞得十分懵,她心道:不應該是鬱良在生我的氣嗎?為何聽府內眾人的意思,好似倒是我在生氣了一般。
不知道的事情就要問,於是她召來了小雪。雖然小雪要負責醫館整修方面的事宜,但還住在王府。
她為人機敏,在府內也混得如魚得水,作為王妃的貼身丫鬟,府內眾人自是都敬她幾分。
衛央不解道: 「近日府內可以什麼和我相關的流言?」
小雪搖搖頭道: 「沒有。」
「沒有?」衛央更疑惑了, 「一些年老的嬤嬤都已經勸到我這裡來了,你竟然不曉得麼?」
「哦,您是說這事兒啊。」小雪笑道: 「您和王爺兩人夫妻之間,這是樂趣。一些嬤嬤擔心王爺,這才折騰到您跟前了。」
「擔心他什麼?」衛央道: 「既沒冷著也沒餓著,怎麼就需人擔心了?」
小雪道: 「王妃您有所不知。我聽府裡的老嬤嬤說呀,王爺喜歡您得緊呢,這幾日看上去落寞不少,若是王爺哪裡惹著您不高興了啊,您便多擔待擔待,畢竟夫妻哪有隔夜仇。」
寫著一張嘴巧舌如簧,說的衛央自己都差點兒信了。
明明就是鬱良生了他的氣,怎麼現在變成了她生鬱良的氣呢?也不知道鬱良是如何傳的這閒話。
她冷哼一聲道: 「我可沒生他的氣。」
「沒生氣那便更好了。」小雪道: 「王爺給您面子,臉上都被撓花了也沒說您半句,反而是說被貓給撓的,咱們這府裡何時養了貓啊。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您做的,但王爺處處維護您,在府裡給足了您面子,大家都覺著王爺這種男人真是可遇不可求呢。」
「喜歡?」衛央微微抬眸,冷聲道: 「若是喜歡的話你嫁與他便好了。」
這話嚇得小雪臉上的笑瞬間凝結,她立馬跪倒在地, 「王妃恕罪,奴婢對您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對王爺有任何企圖。奴婢嘴笨,說話之時許是讓您誤會了,但奴婢萬萬沒有僭越之意,王妃娘娘明鑑吶。」
衛央話一出口也覺著不對勁兒,她只是隨口那麼一說,但感覺心裡酸澀得很,好似鬱良若是要納妾了,她定是不舒服。
而且很明顯,還把小雪給嚇壞了。她急忙道: 「我並不是那個意思,你快起來。」
「王妃千萬不要趕奴婢走,怒波是真心實意留在王妃身邊的,對王爺萬萬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單純覺著王爺待您好罷了,可想不到竟讓王妃誤會了。」小雪哽咽道: 「奴婢日後必定唯王妃馬首是瞻,絕不再說半句廢話。」
衛央上前扶她,無奈道: 「這事兒明明是我問的,你把罪責都攬在自己身上作何?」
是她一時間亂了心絃,竟什麼話都說。
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