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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潑一身水已經不是事了，衛惟心裡默默拿出記仇的小本本，這帳平了。因為她感覺應仰可能想吃了她這個非禮他的流氓。

應仰冷冷掃她一眼，瞬間氣壓驟降，轉身走下講臺，過道上蹲著的人紛紛給他讓道。

衛惟頂著全班人的各種目光發完試卷，第一次覺得她的一世英名毀了。

快放學時衛惟收拾書包，衛誠的手機又響。

衛誠說兩句就掛了電話，好笑地看著衛惟，「這次你怎麼不管了？」

衛惟不理他。

「你剛才不是挺厲害嗎。還摸人家腰。」聲音不大也不小，不止兩個人能聽見。

最左邊的俞菁沒忍住，最右邊的蔣弘也笑出來。

「我又不是故意的。」衛惟伸手推推俞菁，讓她別笑。

俞菁憋住，小聲問她，「手感怎麼樣？」

衛惟的臉一下子發燙，看了看自己那隻手，「挺好的。」

俞菁哈哈大笑。

終於熬到放學，學生們歡呼一聲，群躍而出。

衛惟剛站起來，一直等著她的林藝拉著她就跑。衛惟不知道什麼情況，回頭看見在後面不緊不慢跟著的周豫鳴。

「停下，停下。」衛惟書包還沒背上，林藝顛得她心肝疼。

「你跑什麼？」被拉著狂奔到校門口，衛惟拽住她。她剛才出了這麼大的醜，她都沒跑，林藝跑什麼。

週五放學，校門口的人比平常晚上還要多，北校是最大的校區，門口早就等了一群其他幾個校區的人。

林藝沒說話，眼看著周豫鳴走過來，拉著衛惟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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